了三日,没把令牌交出去。”
“然后呢?”定安伯追问。
“司大小姐闹了脾气,在水月庵山门外跪了一日,仍没甚作用,最后还是司二小姐想了办法,求请明净师太出手,殿下的令牌也没派上用场。”
总管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隐瞒。
定安伯却不满意这个答案。
没了令牌,他连水月庵的山门都进不去,七皇子的身体又怎能痊愈?
眼下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关头,半点耽搁不得。
“你再仔细想想!”定安伯催促。
总管急得抓耳挠腮,忽然双眼暴亮,“司家小少爷退烧后,殿下和司大小姐又因此起了争执,后来才重归于好。
殿下会不会把令牌当成礼物,送给司大小姐了?”
听到这话,定安伯怔愣片刻,也觉得不无可能。
毕竟男子在浓情蜜意时,为了哄女子欢心,什么蠢事都做得出来。
将那块令牌拿出来示好,亦在常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