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抓人!(捉虫)(3 / 3)

明的银线。

钟惟安空出手指捻起银线,触手的感觉与被褥上的丝线不同。司凡回头:“我大概知道凶手是如何……你在干嘛?”钟惟安银线只扯到一半,剩下的被皱成一团的被褥裹着不太好拉。司凡将他手中的冰块与帕子都接了过来,钟惟安这才将银线全部扯出,“这根银线一直就在被褥上。”

只不过太细又接近透明,与白色的被褥混在了一起,极难发现。司凡恰好今日刚见过,站起身说道:“是冰蚕丝,戏班傀儡师的工具。”她指着承尘下方的小铜环,之前一直半遮掩在床幔间,“凶手潜入卧室,在拔步床内侧床顶正对着卜炎彬睡卧时咽喉的上方,钉入一枚带环的小铜钉。”钟惟安看向帕子,“铁钩是挂在铜环上的。”司凡点头,将铁钩挂在铜环上,又将月簪穿过铜环,月形簪尾恰好卡在铁钩的另一端,微微晃动,但簪尾上方又被铜环限制着活动范围,晃动的幅度很小钟惟安摸着银线两端打的结,“冰蚕丝一端绑在卡住簪尾的铁钩上,另一端绑在穿过的冰片上。”

司凡想了想又将月簪抽了出来,“簪尾应该是最后放的,凶手将冰片较厚的一边卡在床内侧床柱与床板形成的狭窄直角缝隙里,然后再将月簪放置好。”她动了动脚,脚下的床板下陷震动,“卜炎彬脱衣上床,躺下时身体的重量使床板产生轻微但持续的震动。”

钟惟安:“床板的震动影响到卡在床柱缝隙的冰片,所以冰片脱离缝里沿着床柱向上滑动。”

司凡:“冰片上滑,冰蚕丝随之松动,铁钩失去冰片这端的张力,瞬间向上回弹。”

钟惟安望着那枚小铜环:“铁钩回弹,导致月簪脱离,但因为铜环的限制下,所以月簪还是会朝着一定的方向快速落下。凶手或许也担心月簪不能精准贯穿卜炎彬咽喉,所以才在上方涂了瞬间致命的箭毒木,这样即使只是划出一道伤口,卜炎彬也会死。”

钱怀鸣微张着嘴巴,脑袋随着两人说话而动,越听身上的汗毛竖起的越多。好聪明的凶手!如何杀得他都没有听懂。

好妖孽的两人!怎么就像亲眼见过一样?

司凡跳下床,“你要试一遍吗?我要去主院。”长公主将人都聚到了主院厅堂,戏班的人也在其中。戏班取过冰块,卜炎彬床上的冰蚕丝,还有旧香囊的脂粉味与桐油味,戏班油彩大多都会用桐油做底………

钟惟安边想着边将冰蚕丝攒成团与月簪、铁钩一同包进帕子中,“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