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抓人!(捉虫)(2 / 3)

若是看到司凡,也能方便她揪人。但她没想到自己刚走了一步就被人拦住,然后莫名其妙就被带到长公主下首的位置坐着。

楚开济:“母亲,这位是清平伯夫人。”

叶惠英这才回神,赶忙站起身带着司婉、司敏行礼。长公主摆了摆手,“坐吧!”

叶惠英坐下后藏在袖间的双手紧紧攥着,暗暗瞟了眼与长公主说话的楚开济。

她见过楚开济两次,一次是族领坡找孩子的时候,一次是昨晚夜宴,叶惠英每次看司凡与他说话都很随意,也不知道那糟心孩子又是怎么认识长公主儿子的。

不止叶惠英坐着拘束,就连司婉平日心大的此时都只敢坐半个屁股,更别说司敏了。

从楚开济招呼叶惠英到前面坐时,厅内人就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等听见楚开济让长公主照看时更是满脸错愕。

叶惠英憋了憋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可知我家二娘去了哪?”她要是没记错早上就是一个叫楚开济的遣小厮把司凡喊走了,现在他都在这里,那她闺女去哪了?

楚开济想了想,“应该在老槐树…”

“我来得时候在西跨院的海棠门。”

玉容小跑着进了厅堂,被长公主拉着坐在身旁,长公主点了点她的额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到处乱跑!”

玉容抱着长公主的胳膊撒娇笑道,“我没乱跑。”她歪靠在长公主身上,看向叶惠英,“司凡托我向您报平安,她还有事,忙完就会来寻您。”

叶惠英松了口气,起身朝公主道谢。

厅内众人心思各异,不少人开始琢磨清平伯府何时入了两位贵人的眼,竟冲淡了些许恐慌的氛围。

楚开济不解:“司凡去西跨院的海棠门干嘛?”玉容没待多久,也是一知半解的,“司凡好像在海棠门见过凶手.……叶惠英心瞬间提了起来。

长公主坐直身体,“查到凶手是谁了?”

玉容:“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有了线索,他们还在查。”卜炎彬房中。

上午在床柱发现的水渍已经完全干了,钟惟安从袖袋取出用帕子包好的铁钩与月簪,“床柱与褥子的水迹有可能是融化的冰水。”司凡点了点头,钟惟安要冰的时候她就猜到了他的想法。钱怀鸣突然道:"这簪子……

钟惟安转了下手中的月簪:“你见过?”

钱怀鸣回想半天摇了摇头,“没、没见过,不一样,我见的那支比这支精巧,上面还坠着攒珠…

钟惟安:“你是在何处见过?”

钱怀鸣抿唇:“舍房……有日我在舍房看见月帆拿着月簪坐着出神,当时还问他是准备送给哪家小娘子,他说是别人落下的,要还回去,后来就没见过了。司凡扯了扯唇角,语气淡淡问:“卜炎彬与林月帆关系如何?”钱怀鸣为难道:“月帆他其实不太与其他学生来往,但有段时间我偶尔会碰见卜炎彬寻他,但后来…后来不知为何卜炎彬时常会与陈春生一起欺辱他。”“林月帆长相如何?”

“长相?月帆他眉眼清秀,身形消瘦,往日我们还打趣过他总缺些男子气概。”

司凡冷笑一声,转身仰头观察拔步床内部。钟惟安望着钱怀鸣微微挑眉,“没想到你还真有些用处。”卜炎彬的小厮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说明来意,整理卜炎彬尸身时发现他的玉佩少了一块,所以过来寻一寻。

玉佩是卜炎彬母亲卜夫人替他求得,他常年戴在身上,小厮觉得可能掉在了床上。

司凡让了位,看着小厮将被衾褥子都翻了一遍,然后又提起来抖了抖,终于在床头褥子与床板的夹缝中找到了玉佩。小厮拿着玉佩刚要离开,就听钟惟安询问起昨夜卜炎彬回来前的事情。钟惟安看着已经在滴水的冰块,凶手若是用冰做了某种装置,定然要考虑融化的问题,所以不会将装置设的过早,只可能在卜炎彬来之前完成。小厮握着玉佩回忆:“昨夜戌时我将郎君的床榻铺好便去外间守着,然后郎君回来侍候他洗薰…

钟惟安:“你一直守在外间?”

小厮头点到一半顿住,“我去了趟放行李的房间,我在外间听见有声响,过去时看见放行李的木箱掉在地上,屋内摆设也倒了一些,便在那儿整理了一会子。”

“东西倒了你没觉得奇怪?”

“我去时小窗开着,昨夜里就起风了,以为是风将小屏风吹倒,砸到了没有放稳的木箱,所以也没多想。”

小厮脸色微白,“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院里还有其他人守着……郎君的死应该与这无关吧?”

钟惟安没有说话。

小厮离开后,司凡看着床榻上的一片狼藉,“小窗,凶手就是从小窗进来的。”

钟惟安:“凶手将人引开,用一刻钟布置了现场。”司凡踩在床板上,床板发出"嘎吱′声,轻微震动。她抬脚将床上的被褥踢到床边的脚踏上,回身时目光一凝,蹲在床头食指指腹轻轻擦过床板,带起极少的细小木屑。司凡仰头看向拔步床的承尘,一把拉开床头的床幔。钟惟安一手拿着冰块,一手攥着包着月簪与铁钩的帕子,被司凡踢下的被褥挡了去路。

他抬脚将被褥往旁边踢了踢,收回脚时怔在原地,黑色靴面竞多了一根近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