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内容留在那颗玉珠里。
待到他们歇下,贺子兰搞开柜子格子,没找到多少有用的,程琪看到一封文书上边记录的东西有问题。由于她比较通晓机关,在柜中摸到一个暗格,一使劲,摸到几本册子。
隐隐光线下,看出一本是账本,两蛇十分兴奋。
贺子兰视听四周有无蛇靠近,程琪查看。
另一本是下林复君派的花册,还有一本类似花册的东西,相对年代久点,翻了翻,内容没有上一本丰富。
程琪选了前一本复刻一本,账本同样再变出一本。
需要的东西取到,其余东西回归原位后,两蛇逃离此地。
这封文书是他与郡守私底下的书信,上边跟表面粉饰太平模样截然相反。
正当线索收集得差不多贺子兰准备让州官亲自来审时,意外发生了。
程琪和贺子兰的临时住处发生动乱,“保护主子。”程琪喊道,提剑站在贺子兰身前。
她的身躯站在贺子兰前面抵挡,她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感觉。
刀剑交锋,她因灵力不够深厚一时难以压制,好在身手顶级,以巧取胜。
那位分支头领在程琪的迂回攻势下,步步陷入困境,长剑反手于上,下压,双脚互踢,下半身旋转,抬腿踢到其腹部,再抬腿被拦住。她拉近距离,卸掉他手中武器,期间不少护卫协助。
分支不愿成为阶下囚,心一狠,就要……程琪立即一拳过去,将他打懵了,两个护卫按住腮,程琪从里头取出毒包。
“关押起来。”程琪说道。
花名册里记录着庇陇多出来的蛇役,下林还有另外一个县蘅缇县也是如此。
花册中看到两个熟蛇,程皓翔父子。
程天不敢随意联络郡守,州官了,一味地联络程穆这下林派的老大。之后,他便打算收拾家当逃了……
他晚了一步,蘅缇的县官被扣住,关口那边有监察寮,鸿峡那贺予同下林派打起来了。
程琪在调查玉商线时,发现程天贪受的玉石珍宝有三分之一到了程阐手中。程阐自视甚高,不跟程况菩有这项往来,于是,程天在余下中挑出二分之一数给州官。
过不了几天,下林郡郡守被请到庇陇县询问,“你们做什么,做什么?”他直到见到贺子兰之前还在叫喊。
“程阐,你收受贿赂纵恶成风,官官相护,私加下林驻兵,视同谋反,还有话说吗?”贺子兰问道。
程阐这清面郎君的父亲是先国君在位时的***,而程况菩一整个家族在上任国君在位时曾是南疆第一贵族后来被云京程家替代。
他仰着头看着贺子兰,不忿道:“君上皇还没死,你就想赶尽杀绝,赶尽杀绝啊!”
“放肆!”程琪上前一步威吓道。
“本座在下林被你们好一顿招待啊,直至今日,这招待还未止——你竟诬陷本座。”贺子兰怒道,“程阐,你无一句辩解,难道这些罪名你都认下?”
程阐半天没回话,程琪问道:“还不回话?”
“程琪,你身为总长和我同等不过是高我一级,谁给你的底气对我颐指气使的?”程阐怒道。
贺子兰起身,“本座还在此,你就敢对本座亲设监察寮指点,看来平回也不曾服管。”
程阐盯着贺子兰,又低下头。
程琪上前低语:“陛下,怕是在拖延时间。”
于是,贺子兰下令先关押起来。
“你放心查案,鸿峡那边不用操心。”贺子兰说着给了她铁令,扬长而去。
程琪把自己的官令交给自己培养起来的程枌到柏峰郡去提蛇,提程皓翔父子来见。
鸿峡那边爆发激战,贺予调集兵力,围住鸿峡。
“虽说事态紧急,但你手下的兵是保卫南疆的兵,不准弄出失常伤亡。”贺子兰担忧道。
“陛下不必有此忧虑,臣自会竭尽所能办到,若办不到听凭惩处。”贺予说道。
程穆眼看大势不好,转头向复明总老大程化屏求救。
程化屏只是敷衍着。“那狗东西没脑子现下知道求救了。”他对州官说道。
“这种蠢笨的劣种,死了就死了。他的脾性咱都怕,做事太过火早晚会有这一天。”程况菩摇摇烧掉书信。
贺予带着斧头出战,各路拦截,贼群之中抡出炫光。
下林派首领程穆是极其狡猾的蛇,贺予逮了这些天才逮到。
斧头下拦,扬身一击,身形回转,破开大刀,双腿上踢,又一横扫打破其他攻势。
程穆与贺予在空中撕打,她踹过去一脚,他还过来一拳,兵器交互间,发出“呲”声。
贺予对付他有经验,不再像之前那样吃力,拦腰一截,飞身上踢,另一边法力牵制他的攻势,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落到地上时,程穆已然倒在地上。
军队围困下,打不过的贼子便逃了,他们躲在鸿峡县里,静待时机。
“鸿峡还真是武力充沛,”贺子兰说道,“程穆便是地方贼王?”
“陛下,若说是整个青州那可不好说。”贺予说道。
下林郡衙门,程琪亲自调派来的亲信围着她,“首上,程仁父子招的有用的不多,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