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瑾汐接过公子的莲灯,觉得可笑,自己竟像极了那一盏莲灯,不知来路、不知归途。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原本以为可有一人为伴,而花灯之下,却发现只是荒唐的南柯一梦。
“不必了,莲灯孤寂是因将希望寄托于他人之上,殊不知只有自救才能解脱。无需公子怜惜。”瑾汐也不知在说什么,拂去泪痕,正要转身而去,怎料耳朵一阵巨鸣,眼前一黑,径直向湖中倒去。公子慌忙扶住,附耳轻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解脱吗?”
“公子误会了,刚才确有不适。”瑾汐无心理会,挣扎起身。贵公子收起笑意将瑾汐扶到岸边,轻浮脉上,一时震惊到:“你有身孕?为何会一人游灯?”见瑾汐不愿多说,便也不再问:“你怕是急火攻心,动了胎气,需安胎静养才是。”
“小姐!下次可不能乱跑,让胭脂好找。”胭脂见小姐不适,立刻奔来扶住。
“多谢公子相救,”瑾汐靠着胭脂轻喘道,“我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