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今日你想吃什么,本小姐亲自下厨。”
“小姐不等王爷一起用晚膳吗?”
“不必了,王爷不会来了。我给你做几个我的拿手好菜吧。”
小姐几时会做菜了。胭脂虽有疑问,却也应下。
糖醋排骨、清蒸鲈鱼、宫保鸡丁、油焖大虾,却全是辣菜,小姐孕期口味怎么忽然变重了许多。
“哇,胭脂竟不知,小姐好手艺!”胭脂看的一桌好菜,实在诱人的很。“别急,这才是重头戏”,瑾汐端来一个玉壶,晶莹剔透,倒了两杯清酒。“快坐下,尝尝我调制的清酒”。以前瑾汐也曾在酒吧兼职做过调酒师,本就对于味道极其敏感有天赋,调的酒也颇受顾客好评。
前调果味甘甜,而后酒香浓郁,似有酱香,这酒好上头。“胭脂,你可知道,我真的叫林洛,我……我不是夏瑾汐。”瑾汐晕晕沉沉的道,“王爷是好,可他生在帝王之家,他志存高远,又怎会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我真的不想做夏瑾汐。”
殊不知王爷何时临于身后,看着酒醉微醺后的夏瑾汐,泪珠挂于眼睑,红扑扑的小脸分外惹人心疼。“喝酒伤身,是本王的不是”,王爷环抱瑾汐,附耳轻声说。瑾汐被吓了个不轻,立起身后退,却一个踉跄向后倒去。
王爷抢上前扶住瑾汐,那弱小的身骨因不胜酒力软软躺在王爷怀中。“王爷,妾身胎像不稳”。瑾汐轻声说。王爷抱着瑾汐,直接用嘴堵住瑾汐的口。“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胡来。”这身子怎禁得起怀胎十月的辛苦,王爷将其抱上床,小心照料。
就这样瑾汐枕着王爷的手臂一夜安眠。醒来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竟也有些幸福,是不是寻常人家婚后也是这样过的。
王爷也醒来,与瑾汐对视。瑾汐略有慌神,赶忙起身道:“妾身为王爷更衣。”
王爷一把拉过瑾汐入怀:“不必着急,本王今日休沐不去早朝。”看着怀中瑾汐羞红的小脸,王爷又升起几分怜爱。“过几日便是花灯节了,金城会有花灯会,甚是热闹,同本王一同前去。”
胭脂一脸笑盈盈的进门:“听说王爷将前几日的通房都打发了,小姐可知为何?小厮们说因背后不满小姐有孕,乱嚼舌根,说来王爷待小姐是真的好。”
“别瞎说,你怎知不是因福晋不满打发的。”瑾汐忙打断胭脂。
“小姐莫要害羞,那花灯会可没有说带福晋呢,”胭脂说笑道。
花灯节,传说也是情人相会的日子。这天胭脂照以往为瑾汐梳洗打扮,为瑾汐拿来几件素色衣袍。瑾汐想了想,这一世她都活的太过谨慎,今天她想做一次自己。“我记得有件锻锦红衣袍,就它吧。”又选了玉蝶翡翠耳环和紫月簪步摇,长发轻轻挽起,紫月锁君心,红唇点缀甚是美艳。胭脂错愕:“小姐今日真是不同。”瑾汐笑而不语。
夜色降临,王爷依旧一袭素衣在府门候着。瑾汐身着红袍,艳丽动人,步摇轻晃,一步一步向他走去。走到近身,也许是今日梳妆却有不同,王爷未曾回过神。瑾汐娇羞的伸手去牵王爷,软糯冰冷的小手触碰到王爷。“汐儿今天真美”,王爷反手牵过瑾汐,扶入轿辇。
金城真是繁华场,处处皆是花灯,瑾汐来到一个首饰摊,哇古代还有莫比乌斯环吗?银饰戒指虽然素雅,但工艺确是精致。瑾汐买下两个戒指,心想正好花灯会送给王爷。回身却不见王爷身影。
瑾汐又逛到面具摊,看到一个兔头面具甚是可爱,不由得笑出声,便给自己和胭脂买了一对。走着走着与胭脂也走散了。到了古桥,上面聚集了好多男女,瑾汐跑上前去看,原来是一对对有情人在桥上上同心锁祈愿,瑾汐赶忙选了最后一把同心锁,暗自欣喜。
却听到一个娇滴滴耳熟的声音:“老板还有没有锁呀”,是孟顷婼!还好戴着面具,而慌神中看到王爷在其身后,微笑着看着孟氏,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瑾汐将锁放在摊上,转身而去。孟氏伸手欣喜不已,对着瑾汐背影说:“谢谢小姐”。王爷似乎也看向自己,轻语喃喃道:“汐儿?”却并未追来。
瑾汐轻笑,面具揭下,终究是一场梦境。
满腔热血,荒唐错付,无关他人。
既早知他是王爷,他不会心系于一人,为何,还会心痛。
取下手上的莫比乌斯环,没有尽头的爱?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看着自己一袭红衣装扮,甚是可笑。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河边,一处处莲花灯承载着众人愿望,随波逐流。
一个身着黑衣金丝缎的贵公子正立于岸边,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贵公子手执一盏莲灯。“公子怎么一个人放灯?”瑾汐不由得问道。
“是觉得莲灯孤单吧,也许放一盏莲灯入湖,烛火为伴,左右都是莲灯,总比在岸上苦等的好。小姐要不要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