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3)

解闷好像也不错,她这么一想,把白止留在身边的理由又多了一个,再多几个,她便可以不把人放走了,左右她也没什么原则可言。

“见你如此生气,我就高兴,如此依赖,我就更不能放你了,离开的心思就此歇了吧。”

她丢下这句话就出了营帐,徒留白止一人在帐内暗自憋闷着,若不是他被她饿了这几日,这样的绳索又怎么会困得住他,待时机成熟,他必定要逃出去,谁要做她那什么劳什子的夫郎。

白止审时度势,很是配合她的吩咐,想来她确实想将他留在身边,竟真寻了北翎最好的衣裳,连着还有发冠都是最好的,多日不曾沐浴更衣,今日这般折腾又使他精疲力竭,一番下来,他已然觉得困倦。

沐浴穿戴完,沈云卿的手下便将他送去了主帐。

来的路上他已将他们的驻扎地看得差不多了,这营地当是南荀一半以上的兵力,没想到,初初得出这个结论时,他还是被惊了一瞬,想不到南荀国的女子竟这般有号召力,凭借一己之力就能号令半个国家的将士,想来这沈云卿来头着实不小。

他在云疆就曾听闻南荀有位护国将军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在外行军打仗时,都带着狐狸面具,人称狐面罗刹,难道,沈云卿就是这狐面罗刹?

不等他细想,人就被推进了一个营帐,“进去,没有将军的命令不许放此人出来。”

他听得身后的随从朝门口的两人吩咐道,看来逃出去还得从长计议,他如是想着。

进了营帐入目的便是帐内中央稍里一些的书案,书案后方放着一张落床,想来是沈云卿处理军务的地方,往右侧看去是她的军甲和长枪。

正当他还要往左边看时,帐帘被人从外头掀开,步履轻盈,然身上的军甲接踵摩擦带了些声响,他不用回过头就知道是沈云卿。

沈云卿刚从校场回来,听说这白止已经沐浴完,换了身衣裳,想来那北翎老头要送的人也快到了,赶忙脱了身回来好与他商量一番。

这一进了帐门便瞧见一白衣公子翩翩然立在她的帐内中央,一手背在其后,周遭温润的气息填满了整个营帐,不得不说,她还是惊了一番,初见他着了一身那嬷嬷给的衣裳,不怎么成调,显然不甚符合他的气息,再见时他狼狈不堪,险些被人玷污,如今这才是他实实在在的模样。

这番景象,她只想到了古人的一句话来形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阿止对我这帅帐可满意啊?”白止一回头,便见她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眉间稍稍紧,“尚可。”

沈云卿一边走一边脱着身上的军甲,也不顾及他这个男子。

原本他还在看着她,等着她下一句话,却不想她忽然宽衣解带,霎时红了脸别过头去,“男女有别,将军可还有羞耻之心?”

沈云卿脱衣甲的动作一顿,蓦地笑了,却并不十分正经,“我倒是忘了,阿止想来十分守规矩,可我行军打仗是个粗人,和男人打的交道早远比你的多,自然没了什么羞耻心。”

她说得轻快,丝毫没有羞愧之意,白止只好大步走到一侧,背对着她,只听得她窸窸窣窣像是把身上的甲衣除去了便没了动静,全然不知晓她换好了没。

这等待的每一刻他都觉得像是被蚂蚁啃食着见了血的肉,还不能用手去挠,难过得紧,一时间只在心中盼望着她说一句好了。

然而就等他腿都麻了却没听见她说一句话,他终于使忍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将军好了吗?”

沈云卿啊了一声,好似方才知晓这还站着个男人。

“哦,你说我衣裳脱好了没,好了啊。”

沈云卿就是不与他说她只是脱了甲衣,其实她甲衣内只是常服而已,除去了它,是最寻常不过的将士打扮,见他如此正人君子的模样,她就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

“将军好歹也是一位女子,与男子共处一室,怎么能够不穿衣裳,我要出去了,将军自便。”白止被她的回答气得甩袖往门口去,却才掀开了帐帘就被两杆银枪交叉着给拦了去路。

他气闷却不能回头,只好心中憋着气,气息极燥。

沈云卿憋着笑从他身后过来,“阿止不知道吗,你不能出这个账门。”

白止被她忽然的靠近吓了一跳,慌忙拿了袖子遮挡自己的脸,情急之下还不忘记将帘子给翻下来。

沈云卿倒是对他翻帘子的动作略到了些诧异,不过很快消失,余下的又是戏弄的心思。

“阿止缘何如此,我可穿着衣裳呢。”

白止一听便知道她方才就是在戏耍他,登时怒了,又甩了袖子同时瞪她一眼,气极反倒是没话说了,自顾自走得离她远了一些。

沈云卿暗自一笑,抬手掩了唇角的笑意这才说道:“阿止今后便是我这帐中的内侍了,没有我的吩咐,你哪儿都不能去,我这儿可是有你的奴契的,若是逃跑,我天涯海角都能寻你回来。”

他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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