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你。”她是不想方才去了云疆又闹个两端不和的破事。
白止听得耳尖一热,转了头去没看她。
马车一路愈发颠簸,想来定是去沈云卿城外驻扎的营地了,本以为她救他后便会随手丢了,不成想竟把他给带走了,如此,他便平白欠了她一个人情了。
沈云卿鲜少坐马车,这回军营的路又异常颠簸,马车走了多久,她便晕了多久,这朱荜的马车还不如她的追风。
想到此处,她捏了捏隐隐做痛的眉心,若不是怕这小子自寻短见,她才不在这里看着他。
白止似乎一直看着她,却也未说话,正当她想要问问他时,马车却忽然抖动了一下,白止本就坐不稳,这么一颠,他便直接跌到了沈云卿的怀中。
闷哼一声之后,白止便顺势磕到了她的肩上。
沈云卿顾念他身上的伤,只得用手从背后拦了他的腰,也就这么一捞,那铃铛却不轻不重地响了一下。
“我……我并无意冒犯。”白止眼底闪过一丝的慌乱,她的手却依旧搭在他的腰侧,披风薄如蝉翼,那腰间的细丝就如此同她的手触到了一起,现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无事。”朱荜那个老匹夫,倒是下手快,前脚刚出了门,后脚就想给人办了,这小子也是,生得好看便罢了,还如此招摇过市。
待到了军营,沈云卿命张巡带着人去安置了,自己则回到了帅帐歇息去了,只不过不知为何这一躺下便是那白止身上的触感,一个男子,肌肤怎的比女子的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