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我想我必须离开。”舒嫣然一回去就找到了医疗志愿者组织的负责人。
负责人苏珊(音译)本就是个心善的人,不仅没有责怪舒嫣然突然想要离开,反而安抚起她的情绪,“Eden,你已经很棒了,不用因为提前离开感到负疚的。”
苏珊抱住舒嫣然,轻轻拍着她的背,“难过的事情都会过去,你也会像你的名字一样永远热烈开朗。”
南伊在宿舍还很焦急,看到舒嫣然没什么大碍,“Eden,你幸好平安回来了,谢主隆恩。”
“南伊,我打算离开了,我已经买好了回塞浦路斯的机票。”
第二日大早,与还在被窝里的南伊做最后的道别后,舒嫣然就拖着行李箱在路边拦车。
一辆军用车停在舒嫣然脚边,一双长腿从车上跳下来,想要接过舒嫣然的行李箱。
舒嫣然带着墨镜避开沈屿之,转身就想离开。
“这里现在打不到车,我送你去机场。”
“沈屿之,你不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很暧昧,我还没有想过打破道德的底线当你的小三。”舒嫣然抬了抬自己的墨镜,声音忍不住发抖。
沈屿之没有同她多说,舌头顶了一下侧脸,抢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放在后备箱,舒嫣然转身往反方向走,沈屿之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你放我下来,沈屿之,你个流氓。”舒嫣然对着他拳打脚踢,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沈屿之将她丢进后座,摸了一下自己后脖颈上的牙印,舌头又习惯性地顶了一下侧脸,半垂着头敛住自己都没察觉的一个轻笑。
一路上,舒嫣然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在一个集体墓葬却突然喊停车,“我要在这里下车。”
沈屿之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跟着她进去墓葬区,舒嫣然在门口买了一束向日葵,放在在泰瑞莎的墓碑前,墓碑上刻着泰瑞莎以及亲人那列丈夫艾克斯,女儿西琳的名字,舒嫣然无言地鞠了三躬。
到了机场,舒嫣然想要下车,沈屿之却刻意不开门,“沈屿之,开门。”
“我没有结婚。”顿了顿,沈屿之又说:“舒嫣然,我说我没有结婚。”
“开门。”
沈屿之下车将行李箱拿下来递给舒嫣然,舒嫣然顺势接过准备离开,他却拉过她的手臂,吻上舒嫣然的嘴唇。
一个短暂攻击性极强的带着清冽的吻,舒嫣然睁着眼睛看到了那双熟悉似深海的眸子,灿若星辰,惊鸿照影。
“沈屿之,你是个混蛋。”舒嫣然拿过行李箱转身往机场里走去。
看着婀娜的身姿逐渐在眼前消失,沈屿之靠在车边从裤袋里摸出一根烟,烟蒂明灭间露出不少愁绪。
五年前的分手是舒嫣然提的,不过是沈屿之设的局,在那张检查报告出来之前他都已经决定好要娶舒嫣然了。
沈屿之摸了摸挂在自己脖颈处项链的戒指,“S”是沈也是舒,她是沈屿之的毒药,但他甘愿坠落。
“沈屿之,你都跟我求婚了为什么还要跟楚珂抱在一起,你当我是什么?”舒嫣然即使亲眼看到沈屿之和楚珂抱在一起还是渴求沈屿之的解释。
五年前的舒嫣然歇斯底里的模样沈屿之还历历在目,一晃五年都过去了。
“陆诚,帮我请个年假。”沈屿之吸了三根烟后对着电话那头的陆诚说。
“沈屿之,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这是上级派发的任务,任务没完成请哪门子假。”
沈屿之直接挂掉电话,在机场买了张前往塞浦路斯的票。
“先生,可以跟你换个位置吗?”沈屿之说英语如流水般潺潺如泻。
坐在舒嫣然身旁的外国人指了指舒嫣然又指了指沈屿之,一副了然的神情非常开心地给沈屿之腾了座位。
舒嫣然的睡颜沈屿之在梦中梦见过多次,特别是在那类不可言说的梦境中。
如今看着她熟睡的脸正在眼前,像个变态拍了各个角度的照片,挑选一张替换了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