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有不少的伤口,明明她是救过沈蓁的……
“明明夫人才是被他们有人抛弃的那个……”
絮絮愈难忍,“他们凭什怪夫人最推开了沈姑娘?难不成夫人不推开她,她就不会落到那亡命之徒的手里头了?”
她口中嘟囔个不停,知虞这才觉原来这一趟自己竟受了许多伤。
但因为没有人关心,以她自己没能立刻现……
“这是一时的,往等你到了年龄放出府去,你便不用再做从前那些坏事了。”
原身的命运结局若注定凄惨,多半是种恶果得恶果的报应,说声活该不为过。
可絮絮赤子心肠,并不是天生坏心眼的人,兴许还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絮絮却道:“奴婢不知道什是好,什是坏,奴婢知道夫人做什是对的。”
知虞不愿驳她,轻轻道:“快了……”
等剧情补之,男女有没有在一,许未必会引面血流成河的修罗场面。
至少,在沈欲坠入低谷的那段光景,知虞已经力挽狂澜,尽力没有让他太过于凄惨,不至于当时便心理阴暗了下来?
抱着一种侥幸的念头,她能暂且这安慰自己。
等属于原身的剧情结束之,她必然会用这次重获新生的机会好好生活。
在这天到来之前,处于剧情一环的柳嬷嬷自不会轻易放过知虞连番的差错。
苑子里伺候的婢子一下子少了不少。
说是要带走排查嫌疑,顺道调丨教一下规矩方面的事情。
带走的是沈府出身的下人,规矩自然不会差到哪去。
在这次背负了重重罪名回来府里以,吃穿用住的条件极大地缩减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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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如今已经度过了最为严寒的冬日,可春寒料峭的天还是冷的。
絮絮不怎怕冷还未曾察觉,直到这日瞧见夫人从那柜子里拖出来一件厚重的袄子披裹在身上,这才察觉夫人怕冷怕的厉害。
“夫人,那柳嬷嬷欺人太甚!”
絮絮在她手边呵气,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眼前的美人看似闷不做声,可实际上,知虞却在细致地回忆着当下与书中近乎同步的每一个细节。
书里的沈欲在给原身休书前的一段光景,原身几乎没有一日好过的光景。
除了絮絮以外,有的婢子被遣散。
就连屋里取暖的炭盆生生减半。
更别说遭到了柳嬷嬷那些人多少欺负。
最终拿到沈欲给出的休书时,原身的不甘与屈辱几乎要积满。
来秉持着不作不死的精神,自然还要继续作妖。
“许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
知虞清楚地记得,书里沈欲给出休书之前,原身遭受到的待遇与当下情形几乎重合的一致。
是奇怪的是,这些吩咐竟出自于柳嬷嬷的口中,而非沈欲。
细之下,这点变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沈欲会随着她一掉下坡去,受伤回府又几度高烧昏迷,在书里是从未有过的。
虽说大致的走向几乎没有任改变。
但悬在心尖上始终有一份不安的情绪。
毕竟好几次要得到可以保障自己退路的休书不能成功。
这次便突然好似就能得到,知虞反而觉得很是古怪。
接连几日天气不见回暖,屋子里烧光了余下的碳,之便一点索要不来。
絮絮气冲冲地跑去找人理论。
待知虞一觉睡醒,觉茶壶中甚至没有了水。
口渴得颇有些难受,正要出门查看时,便瞧见絮絮竟浑身潮透的模。
“是柳嬷嬷……”
在夫人追问了缘由,絮絮才心虚地交代,“因为……因为奴婢骂了她。”
“谁让那柳嬷嬷故不让人给奴婢炭,奴婢路上撞见了她便没忍住骂她迟早会遭报应,她就让人将奴婢按到水缸里去。”
絮絮说来便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不过还好,奴婢皮糙肉厚,没什感觉。”
知虞几乎程沉默的听她说完。
“真没有感觉?”
脑袋被对方粗鲁抓住头按在水缸里喘不上气的时候,真的会一点点难受滋味没有?
“真没有。”
见夫人竟要亲自给自己手擦头,絮絮赶忙道:“夫人,让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