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头头是道了,一点毛病都挑不了。
于是他蹲下身子,端详着前方的漂相。
“我也不是反对你钓鱼,主要这玩意儿上瘾。”
刘闯抬起头“没有啊,我天天玩,也没见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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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修看着刘闯那古铜色的肤色。
哥们儿,你要不照照镜子再说话?
“我是过来人,我十七八的时候也沉迷钓鱼。”
“那时候因为钓鱼耽误学习,不然我们上大专?”
“后来我就给戒了。”
听到这话,刘闯佩服的回头“戒钓的感觉咋样?”
“挺好的啊。”
魏修一本正经。
“戒钓之后,皮肤变白了。”
“车里也干净了,没有异味。”
“也不用花钱买装备,还有时间跟人社交。”
“唯一,就是有点不想活了。”
刘闯还没来得及吐槽。
蹭!
一个大黑漂!
身为顶级钓鱼人的他立刻起竿刺鱼。
七米二的鱼竿顿时形成大弯弓。
鱼线发出滋滋的要线声。
魏修也是钓过鱼的人,他可太懂了。
这个动静,肯定是使劲往上的大鱼。
要么是青鱼,要么是草鱼。
要知道。
在野钓环境中遇到这样的大鱼,能吹一辈子了。
魏修刻在dna的记忆里突然觉醒了“快,给我溜溜,你去拿抄网。”
刘闯根本不放手“魏总,体力活我来干,您受累拿一下抄网。”
凭手感,刘闯可以断定这条鱼不下二十斤。
这种顶级的体验,他根本不可能让给别人。
可不论怎么拒绝,也架不住魏修玩脏的。
“刘闯,我现在以集团总部的命令要求你,立刻把钓竿给我,不然我让集团保卫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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