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骑士,一棋落下,“你我都是商人,都懂得有来有往、有取有舍。”
阮雪柠坐在了他的对面,同样在坐下时双腿叠在一起:“当然,靳总说便是。”
靳柏词手指捏起“国王”,轻轻抬起悬在棋盘半空把玩着这枚“国王”棋子。
他的嗓音仍然平淡不带颜色:“我帮你解决了你父亲,阮小姐是不是应该做个表态?”
他不是在谈条件,是在通知她。
阮雪柠说:“靳总不用和我打哑迷,你想要什么说就是。”
靳柏词的条件会是什么呢?阮雪柠确定不到。
靳柏词说的很直白,“和我开个房。”
阮雪柠不可置信得抬起双眸,睫毛颤动,强忍眼底的大惊失色。捏住白色国王的手指都险些松开。
愣了许久才张口磕磕绊绊得说话:“开……开……房…………?”
震惊之余,阮雪柠人已经跟随靳柏词来到了柏林酒店。
阮雪柠整个人还没有从刚才的对话中抽离出来,人已经站在电梯里面。
带有攻击性的桃花眼紧盯着身侧快速滚动的数字,在提醒他们,离柏林酒店顶层越来越近了。
怎么就来了呢……………
叮咚——!系统提示音跳了出来,顶层到了。
她看着靳柏词刷房卡,看着靳柏词走进去,拉着她的衣袖进入房间。
酒店顶层往往是最奢华的布设,位于京市顶级地位的酒店,也并为落下。
阮雪柠紧紧咬着下嘴唇,试图让自己从混乱的信息中抽离出来,得出最优的结论。
当她迈进房间的一瞬间。
她有了结论。
阮雪柠将手机随手放在了玄关鞋柜台面上方。雪白修长的手指落在肩上。
她要脱掉身上的旗袍。披肩从肩头滑下来的一瞬间,一双青筋突起的大手拂在了她的手背上方。
靳柏词制止了她的行为,他的双眸下垂看着眼前要将肉身给他的女人眼底流露的是——万般不悦。
阮雪柠抬眸,眼神微愣。她开始有点不理解这个人的行为了,既然提出条件为什么又要阻止?
这是做什么?带我来开房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靳柏词垂眸看着她说,“是我在引诱你吗?阮雪柠。”
阮雪柠没有答复。
靳柏词开始重复刚才的话,“是我引诱你吗?阮雪柠。”
阮雪柠脸上平静,眼尾却在暗自变红。
她咬舌质问靳柏词:“不然呢?靳总。开房除了这个意思还有什么意思?”
话音落下,大雨落下的一瞬间,全世界的温度降为零点。
房间的气氛奇怪,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恐怖。
半晌之后——
靳柏词拉住阮雪柠的手腕,指腹摩裟她的皮肤,抓住她的手向卧室走,门关!
下一个瞬间。
靳柏词的身体已经将阮雪柠欺身压下倒在床上。
阮雪柠身体支撑不住倒在了身后的床上,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变得不好。
她强撑着要倒下去的身体,只为掌握仅有的主权。
下一秒。
靳柏词的声音在她耳畔响了起来,他们的呼吸杂乱无章,男人的低语滚烫打在阮雪柠的耳垂,灼烧在体内蔓延。
“那就先从身体开始磨合吧。”
阮雪柠很清楚。
她和靳柏词之间,只存在于相互利用,
两只流浪猫狗在濒死的雨季,
相互依偎、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