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就在京市。”和谷莓莓解释:“我和他一起从港市回来的,虽然不知道他本人现在在哪里,不过我肯定和我一起拍证件照的就是靳柏词本人。”
谷莓莓并没有放弃使用温大小姐的权利,捏住手机抬高手臂脱离了阮雪柠的掌控,“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证据!”
靳柏词的长相谷莓莓从金融新闻上见到过,她很笃定阮雪柠是被骗了的。可当阮雪柠将一个红色的本子不知从哪里掏了出来,展开摆在她的面前。
一瞬间,谷莓莓的信息好似崩坏了般,眼睛瞬间瞪大。
红色的本子上写着三个金闪闪的大字——结婚证。
雪白的手指捏住将红本本展开,率先被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阮雪柠无可挑剔的清冷神颜,谷莓莓的视线像照片上阮雪柠身旁人的脸上移动。
再次涌入视线里是,又一张无可挑剔的矜贵神颜。
和谷莓莓在新闻上看到的一样却又不一样,一时间她的内心只剩下一句话——比新闻上贴的照片还要矜贵、神邸。
谷莓莓震惊之余,阮雪柠接到了一通电话。
她怀着不可言说的心情,接通了来自阮时洲的电话。
对方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厉声且毫无缘由得侮辱,“和你死去的妈一个样!不像话!”
阮雪柠从沙发上弹起来,离谷莓莓远了一些才说话,“阮时洲!你那根筋搭错了?!”
“人家靳总来我们家做客,你这个妻子跑那里滚混了?快给老子滚回来!!”
阮雪柠顿时呆愣在原地,捏住手机的指尖微缩发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靳柏词…在…阮家…?
不是开玩笑吧……
阮雪柠没有时间再去想阮时洲话里的真实性,和谷莓莓匆匆解释之后坐上谷莓莓的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阮宅。
他们赶到时,已经过了晚餐点。阮雪柠进到宅里餐桌干净整洁,完全不像是有客人来过的样子。
“小姐回来了。”
阮雪柠问接应她进门的女人,“周姨,刚刚我们家有客人来吗?”
周姨:“小姐说靳总吗?靳总正在书房和老爷下棋呢。那我先去忙了。”
“谷小姐。”
“嗯。”
周姨和迎面进来的谷莓莓打招呼说话之后便出了门去了花园。
阮雪柠想了想,最终转身和谷莓莓说。
“莓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能应付过来。”
谷莓莓没多问,理解阮雪柠是什么意思,应了好,“行,那你有任何感觉不对的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打电话啊。”
“好,路上开慢些,到家给我说一声。”
谷莓莓回去了。阮雪柠在来的路上就将这场突如其来的做客捋清楚以及应对方法。
上二楼,高跟鞋最后停留在书房桐木门前,她抬起手腕轻轻敲了下门。
许久门内也没有给出应该出现的回应,阮雪柠不再敲响这扇门,片刻后她咬咬牙推开了阮时洲书房门走进去。
阮雪柠走进她最不想迈进的地方。
书房内昏黄的暖光灯照在她的身上,墨黑色旗袍透着深蓝显现出不一样的光,波光粼粼的苏绣花纹变成了宝石,发出五彩斑斓的白光。
阮雪柠抬起眼眶,涌入眼帘的只有靳柏词一人。
一米九的男人双腿叠在一起,坐在国际棋盘前,那双狐狸眼微垂,透过镜片注视眼下的黑白棋子。
桐木松木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产生微妙的变化。
靳柏词坐在落地窗前,这间书房并不小。阮雪柠踩着高跟鞋,高跟鞋尖落下的声音却并没有引起靳柏词侧目而视。
阮雪柠坐在了靳柏词的对立面。
她垂下眸视线扫过身前的白色象棋,她问的很直接也很平静,“说吧,为什么突然来访?我想,靳总您突然光临不只是吃顿饭这么简单吧。”
阮雪柠在得知靳柏词人身在阮家时,她知道了一个答案。
靳柏词不是一个好人!
阮雪柠咬着牙谨小慎微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早些摸清出眼前这个男人。
我早该清楚的,靳柏词不会是一个善良的人!
靳柏词,出生书香门第世家公子,中英混血,父亲是英国人母亲华人,在百分之七十的中国血统之下,剩余百分之三十都来自于他的父亲。既有中国华人的面貌骨骼中又有英国血统。混血的天然优势,像被雕刻过的骨相。骨子里就带着英气尊贵宛若神邸。
靳氏能够稳居港市多年,不容动摇,不仅关系于靳老爷子绝大部分是因靳柏词。从他接受靳氏集团开始,靳柏词的狠辣不留情面无情无义的形势作风就传到家喻户晓,在港市,没人敢招惹靳家的人甚至是一只阿猫阿狗。
早该知道的,从见到靳柏词那一刻开始,和靳柏词的棋局便已经开始。
阮雪柠已经跳进了「靳夫人」的金丝笼。
这场博弈就已经开始了。
靳柏词始终如一的扫视眼下的黑白棋盘,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波澜不惊的面庞才该了动作,上抬一寸。
“我喜欢聪明人,但太聪明的人在我这里是个缺点。”男人修长冷白骨节的手指轻捏起黑白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