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转身下楼去了趟超市。他买了些洗漱用品，打道回府时，路过一家内衣店，站在门前差不多十分钟，站到老板娘都想问他：“帅哥你这是怎么了？"时，他才走进了店。老板娘是个会来事儿的，男人进内衣店总不能是给自己买内衣的吧？她笑着跟柯砚楼道：“小帅哥给女朋友买衣服吗？”她没说内衣，说的衣服。

柯砚楼没说话，而是在衣架上扫了很久，最后将目光定在了那件黑色的内衣上。

黑色蕾丝边，中间带着珍珠小挂坠，两侧有着小小的蝴蝶结，这款内衣顶多勾半胸，若隐若现的才最引人。

老板娘眼眸一眯，心说小年轻就是喜欢这款。当然，柯砚楼只是单纯觉得黑色更适合游雾，以……他觉得游雾穿黑色好看。

老板娘问柯砚楼要多大尺寸的。

她原以为男生会扭捏一下。

毕竞她也见过不少来给女朋友买内衣，问尺寸时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但眼前的帅哥毫无停顿，利落道：“C。”游雾洗完澡时才想起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她躲在浴室里，柯砚楼给她开了浴霸，倒是不至于冷，可她迟早要出去。正当游雾纠结怎么跟柯砚楼开口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柯砚楼的声音传来：“开门。”

游雾捂着胸：“我还没穿衣服呢。”

柯砚楼不由分说直接拧开了门。

他觉得游雾也是心大，在异性家里洗澡都不锁门的。柯砚楼把门溜开一条缝，将衣服裤子全都丢了出去。游雾没想到他备齐了这些东西，想骂人的话都收了回来。只是在看见那条内衣时，游雾顿了顿，但最后还是穿上了。那是游雾第一次穿带钢圈的内衣，她之前穿的棉布小背心很不舒服，总是一颠一颠的，也不合身，但这条内衣极其合身。她人生中第一条合身的内衣，是柯砚楼买给她的。门外，柯砚楼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他视线落在前方，耳畔却不断传来淋浴间的小动静。

他莫名觉得有些闷。

听着这动静，总能让他克制不住地去想里面的人到底怎么换衣服的。柯砚楼轻吸了一口烟，难得被呛。

也是在这时，游雾走出了淋浴间，她穿的是柯砚楼买的睡衣，毛绒睡衣把她裹成了一只熊，却偏偏领口有些大，她穿上黑色内衣刚好可以看见蕾丝肩带。游雾站在柯砚楼面前，质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穿多大？”她丝毫没有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娇羞。

柯砚楼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扇开了烟风，他盯着游雾，眼皮耷拉着，又逗她：“什么衣服？”

游雾耳根发红：“内衣！”

柯砚楼长腿一收，站了起来。

其实在校外时，游雾有些怕柯砚楼，因为她摸不清他的脾性，在学校里，至少他会维持好学生的模样。

在外面，不一定。

柯砚楼站在她面前，身上是很淡的橘子香，他冰凉的指尖挑起游雾的肩带，又“嘭”一下弹了回去，把她的肩膀打了个红印：“你说这个？”“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