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温柔地洒在蜿蜒的小径上,金黄色的光辉与葱郁的树木交织出一幅动人的画卷。
微风拂过,树叶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不远处,一片绚烂的海映入眼帘,各色朵争奇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胜雪,交织成一幅绚丽多彩的织锦。香随风飘散,沁人心脾,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过,水面上闪烁着点点银光,宛如镶嵌在绿色绸缎上的珍珠。
溪边,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它们轻盈地在间穿梭,为这宁静的美景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抬头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层峦迭嶂,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
山脚下,几座古朴的小屋掩映在绿树丛中,炊烟袅袅升起,为这幅美景增添了几分温馨与宁静。
陈家洛将文泰来轻轻放在船上。赵半山为其包扎伤口时,发现他后背竟被烙着“反清”二字,焦肉间还渗着金汁——那是张召重的“火磷烙”。
骆冰别过脸去,鸳鸯刀在船板上刻下深深刀痕。
“总舵主,玉瓶……”徐天宏捧着染血的玉瓶上前,忽然瞥见瓶底的回文刻字。
陈家洛接过瓶子,,忽然想起石飞扬把玩翠羽时的神情。他望向远处若隐若现的六和塔,深知这场关于玉瓶、关于霍青桐、关于帝王秘辛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江风卷起他的青衫,露出腰间半片碎玉——那是霍青桐之前送他的生日礼物。
玉片边缘的缺口,竟与石飞扬的玉龙钩严丝合缝。
陈家洛猛地攥紧碎玉,指缝间渗出鲜血,滴入江水,宛如一朵转瞬即逝的红梅。
盛夏,钱塘江畔,阳光炽热地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仿佛每一道光芒都在跳跃,与江水共舞。
远处,钱塘江大潮悄然酝酿,天际线上,一条细细的白线缓缓逼近,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随着白线的不断膨胀,潮声逐渐轰鸣,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震撼人心。
浪翻滚,相互追逐,形成一道道壮观的波峰,仿佛大海在此时此刻,将所有的激情与力量,都倾注在了这片江面上。
当大潮终于涌至眼前,那汹涌澎湃的气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
江水翻腾,气势磅礴,将夏日的炎热一扫而空,只留下无尽的震撼与敬畏。
残月如钩,斜挂在六和塔顶。陈家洛摊开染血的密诏,烛火在“十万兵马,老少不留”八字上明明灭灭,映得众人脸色比塔外的钱塘江水更阴沉。
文泰来裹着绷带的手突然攥紧木椅扶手,伤口崩裂渗出的血,滴在青砖缝里宛如红梅。
“狗皇帝,欺人太甚!”无尘道长单臂拍案,震得茶盏里的冷茶泼出,“想当年老子在天山脚下,一人一剑挑了清廷七个哨所,如今倒怕他十万兵马?”
他腰间断剑发出嗡鸣,似是响应主人的怒火。
骆冰却将鸳鸯刀轻轻抛起又接住,刀光映着她泛白的脸:“四当家的伤还没好,咱们上次劫狱折了万余兄弟……”话未说完,常赫志已一掌拍碎石凳,黑沙掌力震得塔檐铜铃乱响:“怕什么!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让鞑子知道红会的厉害!”
赵半山抚着银须,将飞燕银梭在指间缓缓转动:“总舵主,那玉瓶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乾隆为它竟肯放咱们生路,怕是……”他话音未落,徐天宏突然重重顿了下铁拐:“赵三哥忘了张召重说的?玉瓶里的东西能要了乾隆的命!”
陈家洛望着密诏上歪斜的字迹,想起石飞扬把玩霍青桐翠羽时的冷笑,心口突然抽痛。
他记得义父于万亭临终前,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他手腕:“洛儿,让你皇兄恢复汉家衣……”可如今面对清廷森严的八旗铁骑图,那些话恍如隔世。
“各位兄弟!”陈家洛猛地起身,长剑出鞘半寸又缓缓推回,“八旗王爷掌着虎符,各省总督皆是旗人。咱们就算揭竿而起,不过是以卵击石!”
他指向窗外如墨的江面,“当年闯王百万大军,不也……”“住口!”无尘道长的断剑直指陈家洛咽喉,“你忘了咱们入会时发的誓?反清复明四个字,是刻在骨子里的!”
剑刃上的寒光映出他眼角未干的血痕——那是在提督府被张召重所伤。
文泰来突然剧烈咳嗽,染红的手帕落在“反清复明”的会旗上:“总舵主……我这条命是大伙捡回来的。可若是硬拼……只怕……”
他望向骆冰攥得发白的手,声音渐渐低下去。
气氛凝固如铁时,赵半山忽然掏出玉瓶。月光下,瓶身上的回文泛起幽蓝:“总舵主,这玉瓶里装的是乾隆身世的秘密。可就算公之于众,那些八旗权贵……会认一个汉人为君?”
他将玉瓶重重拍在桌上,发出金石相击之声
陈家洛拾起玉瓶,指尖抚过冰凉的纹路。
他想起霍青桐在泰山之巅的泪,想起石飞扬说“你我本是同根生”时眼底的复杂。忽然间,义父密室里那幅《清明上河图》浮现眼前——画中繁华汴京,终究成了泡影。
“退隐回疆。”陈家洛的声音惊飞了梁间夜枭,“带着玉瓶,去投奔霍青桐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