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从军的和从政的更是不能经商。
赵宋王朝对宗室(包括皇子)的行为有严格规定,强调皇子、宗室应专注于“务正业”(如参与军政事务、维护宗族秩序),严禁从事商业等“末业”,以防其利用特权与民争利,损害赵宋王朝的统治根基。
——没有爵位的皇子、宗室不在其列,也就是说,皇子、宗室只要没有爵位,想去从商,也未尝不可。
不过,传统的儒家思想中,“士农工商”的等级观念根深蒂固,皇子、宗室作为皇族成员,地位尊贵,很可能会视商业为“贱业”,直接从商会被视为有失身份,违背宗法礼教,因此,他们会讨厌经商。
但话又说回来,大多数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部分皇子、宗室也可能通过间接方式涉足商业,比如:
委托家奴、亲信经营店铺、当铺等,自己幕后获利;亦或者利用特权垄断某些行业(如盐业、茶叶贸易);还有可能会通过授权、参股等方式获取收益。
但这些行为多属于私下操作,且常被朝廷禁止,并非普遍现象。
总体而言,直接从商不符合皇子、宗室的身份定位和制度规范,但他们要是真偷着经商赚钱,朝廷多半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像清朝的亲王皇子贝勒那样。
简单来说,赵俣推行的这套皇子、宗室管理制度,基本上就是张纯参考清朝的亲王皇子贝勒管理制度和沙特的亲王管理制度所搞出来的——前者为主,后者为辅。
有人可能会问,赵俣这么多儿子,中间肯定会有那种文不成武不就的,赵俣真就不管他们死活,让他们跟普通平民一样?
怎么可能。
首先,只要是赵俣的儿子,稍稍努努力,怎么都能混上点爵位,毕竟,他们小时候接受的可是最精英的教育——赵俣是没管过他们的教育,但他们的母亲,哪个不望子成龙?
而要是赵俣的一些儿子,真就文也得不到爵位、武也得不到爵位,他们也绝对不会混得太差——他们可是皇子,身后的资源多到数不清,干点什么,都肯定能富裕一生。
再者,赵俣说不让朝廷管自己这些不争气的儿子,又没说自己不管。
赵俣手上有那么多赚钱的项目,随便给自己的儿子们分点干股,也足够他们几世衣食无忧了。
说起来,赵俣也挺无奈的,他既要当好这个皇帝,为赵宋王朝的安稳和传承考虑,也得为自己射出去的东西负责——谁让他还是一个父亲呢。
而且,赵俣早就想好了,这要是还不能解决好所有问题,那就对外扩张,把自己的儿子分封出去,让他们离开赵宋王朝去外面建立诸侯国,这总归没问题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出去建立诸侯国,赵俣也不能把自己的那些废物儿子派出去,不然,就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所以,哪怕是赵俣的儿子,他们的未来到底如何,也得看他们自己争不争气。
简而言之,在赵俣和一众大臣商量好新的皇子、宗室管理之法后不久,赵俣的第一批三十几个儿子(包括太子赵寿)就出阁了。
……
一众皇子出阁的第二天,五女又聚集到了一起。
还不等五女坐好,李琳就忍不住问张纯:“你让岳飞给你儿子当陪读了?”
李琳此言一出,叶诗韵、麻晓娇、袁倾城全都一脸震惊地看着张纯!她们万万没想到,张纯竟然这么作弊。
张纯打了个哈哈:“是又如何,这难道不允许吗?”
叶诗韵吐槽道:“这不是允不允许的问题,是你在作弊!”
张纯说:“你说话注意点,官家可是同意,每位出阁的皇子都找两个陪读的,我这么做完全符合官家的规定,你乱说话,我可是会告你诽谤地!”
就连麻晓娇都看不惯张纯吃相这么难看,她说:“纯姐,这就是你不讲究了,说好大家公平竞争,你开挂,大家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见麻晓娇都指责她,张纯才说:“哎呀,现在的岳飞才是一个八岁的小娃娃,未来能不能变成打得金军抱头鼠窜的岳元帅,还不一定,我之所以把他从平民中挑出来,主要是怕我大宋损失一个重要的人才,让他辅佐我儿子,只是附带的。”
袁倾城悠悠地说:“既然如此,你把岳飞让给我吧?”
张纯当场翻脸:“君子不夺人所爱,你懂不懂!”
袁倾城“哼”了一声:“双标狗!”
张纯一点都不在意,她说:“我这是在规则下的灵活。再说了,我也没绑住你们的手,不让你们去找岳飞啊,你们不找,那怨我喽?”
叶诗韵看向李琳:“我想知道,她另一个伴读找的是谁?”
李琳也没帮张纯瞒着,说道:“陈康伯。”
完全不懂历史的麻晓娇问:“这个陈康伯是什么人?”
李琳、叶诗韵、袁倾城全都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陈康伯是干什么的。
只有张纯嘴角微微一翘,心想,‘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他是南宋名相,完颜亮南侵时,他力主抗金,危难之际,他迎眷属入临安,荐虞允文参谋军事,在采石大败金兵,赵构曾称赞他“静重明敏,一语不妄发,真宰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