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地转移了话题。
凌遥偶尔会问周淮川一些公司的事,大部分他都会告诉她,也有部分,他从来不说。
他不会告诉她,但也不会欺骗她。
这些不能说的部分,和他需要在公海上谈的事情的性质是一样的。
他不会让这些事、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她的生活永远光明而灿烂。
凌遥在床上翻了个身,声音犯懒,“你说过,周末我可以晚睡一小时。”
凌遥听到周淮川很轻的笑声。
“还有二十分钟,”他提醒她,“洗完澡直接睡觉,不要玩手机,好吗?”
大部分时候,凌遥很听周淮川的话,但他现在不在她身边,两人多日未见,撒娇也好,为自己争取利益也好,凌遥突然很想在这件事上和他较真。
于是她说:“可是我的同学们,还有乐意,她们周末可以睡得很晚,甚至通宵也可以。”
“别人我不清楚,詹宁楼的家教确实有点问题。”
凌遥觉得,如果不是周淮川还算欣赏詹宁楼,他在说这句话时就不止是轻蔑了。
凌遥反驳道:“他只是尊重乐意。”
“尊重的前提是有益于你的身心健康,熬夜通宵除了让你水肿脱发和智力下降外,没有任何好处,”周淮川在说服她这方面简直信手捏来,三两句话就能将她反抗的心思打压回去,“好了,你应该去休息了,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提到上课,凌遥终于意识到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
凌遥没说“晚安”,也没挂电话。
她沉默的几秒钟,足以让周淮川觉察才出异常,并主动问她:“有事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