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
张济笑问道“某说,你就是太多心了,天气如此严寒,就是强如我等都感受到几分寒意,致令行军受阻,遑论是冀州军!”
“小心为上。”
徐荣笑了笑,脚磕马腹朝着岸边走去。
与此同时。
荡阴大堂,帅帐之中。
许褚往火炉中填了几块煤炭,令帅帐燥热起来。
郭嘉眉头紧蹙,进言道“陛下,这一场大雪未停,斥候在冀地查察积雪超过三尺,恐怕我们的消息传递不及,只能靠几位将军在阵前自决行军之策了。”
“奉孝。”
“治国,不可事必躬亲。”
刘牧翻看着从洛阳发来的公文,淡淡道“大局已经布下,且潘凤已经降了,伯圭又准备伏杀武安国,便不可能将所有幽州武骑压在青州,而是会分兵南下,我们只需要静候时机便可。”
“非是易县。”
郭嘉慎重道“臣怀疑袁绍,袁术会借着此次大雪行事,毕竟二人都是汝南袁氏之人,不可能不通晓兵略,雪灾是弊,亦是利!”
“纸上谈兵终觉浅。”
“他们终要面对一些困难。”
“搏天时,何尝不是一种磨砺?”
“你要相信他们,不论是谁都可以拦住冀州军。”
“因为,大汉之卒都是以一当百的存在,各军将领亦是历经百战之人。”
“朕,不可能随时指挥他们怎么用兵,不是吗?”
刘牧拿开手中的公文,一双眸子犹如深渊般望着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