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但他偏要告诉柳观春,他很难受,但他一贯隐忍,可以自行按捺。如此乖巧、善解人意的师兄,竞让她有些心疼。柳观春伸手朝下:“我帮师兄?”

江暮雪只静静看着她,凤眸似藏了钩子,撩人心弦,可他却不说话。柳观春叹气。

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掠过男人的细细裤线,蹭着健硕的背肌,徐徐探入。是大师兄啊。

她扣住了。

像从前练剑那样,紧紧握住炽刃,死不放手。柳观春忍住耳热。

她故意屈起拇指抵着,坏心眼地刮蹭划圈。虎口处,隐隐浮现错落的脉络。

欲.念渐生。

柳观春忽然福至心灵,她故意用力,忽然恶意地……捏了下。

江暮雪微皱眉头,棱角分明的喉结滚动。

柳观春眨眨眼,笑得无辜,声音也软软娇娇。“师兄,你的把柄在我手上,要是想我好好对你…”“那就,喘,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