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客厅打过招呼以后,纷纷回了房间休息。因是情侣,节目组把所有人分为四组,分进四间二床房中,只是在房里还是置了两张单人床,并且私下提醒众人,语言撩.拨、挑.逗可以、甚至亲吻也可以……但不要有不雅举动啊,毕竞节目还在拍摄呢,后期剪辑很累的。看到摄像头的瞬间,柳观春沉默了。
她没想到节目组会这么反人类,居然在房间还装有摄像头……不过也是,谁会在节目拍摄的时候,做那些能让人能够落人口实的事。江暮雪知道今日开始,有半个月,他和师妹得在外留宿。江暮雪不喜被生人注视,因此沐浴更衣后,男人也好好穿着长衫,素净领口交叉合拢,抵在喉骨下方,抿得一丝不苟。幸好如今是春末,还有点冷,江暮雪即使穿得严实一点,也不会惹人注意。只是,江暮雪虽没有直视柳观春,仅用眼风逡巡她,但轻描淡写的一眼,却仍让柳观春感到侵略感十足。
有种被人摄住魂魄的凉寒之感,令她心生惶恐。柳观春感慨,不愧是修仙大能……仅仅一眼便挟带磅礴神威。柳观春好歹和江暮雪做过多年夫妻,如何不懂师兄在忍耐什么?她摸来手机,又拉起单人床的被子,蒙住脑袋。柳观春趴在被窝里给江暮雪敲字,严厉制止:“不可以!亲亲也不可以!江暮雪回复”
柳观春内心无奈一一啊啊啊是谁教会师兄发省略号的,虽然很贴切他的心情,但总让柳观春有种欺负漂亮夫君的罪恶感。于是,柳观春咬一下唇,又发:“有监控,会被看到,就是那个带红点,一直转来转去的白色脑袋。”
柳观春等了一会儿,半天没收到江暮雪回复,她以为师兄已经听懂了。但很快,床侧下陷,一只指节修长的手,抓住被角。柳观春心跳如擂鼓……江暮雪胆大包天,竟直接来到右侧的单人床。被风漏入,被子让人强行拉开。
柳观春抓紧了,负隅顽抗,她不好开口解释,只能着急喊:“师兄、师兄…‖〃
外头传来男人一声轻笑。
极低,如春风过耳,转瞬即逝,了无痕迹。“已经无事了。”
柳观春纳闷地钻出被子,看了眼,果然,摄像头的红点熄灭,停止了运作。“师兄,你做了什么?”
江暮雪莞尔:“使了些障目的术法,想来撑不了小半个时辰后,他们便会察觉。”
说完,江暮雪驾轻就熟地上榻,腾挪进被褥,肌理结实的长臂横来,揽住妻子。
江暮雪低声:“只是抱一下。”
柳观春嗅到那一缕令人心安的幽谧雪气,忍俊不禁……江暮雪原来也有这么粘人的时候。
她老老实实被江暮雪抱着。
江暮雪确实只是想拥着柳观春,可新婚夫妻的一点触碰,也带了暗示,自会勾起天雷地火。
今夜,监控没有运作,屋内没有节目组监视。而柳观春和江暮雪都被埋进被窝垛子里。
有了被子遮掩,一些暖昧事的界限便有些模糊不清。灰蒙蒙的薄被底下,热气氤氲,炽热的鼻息交缠。柳观春被江暮雪身上好闻的气息,熏得有点晕头转向。她蠢蠢欲动,已经忘记了,是江暮雪先用略带粗粝薄茧的指腹,在她腰上流连,还是她主动侧身,沿着男人青筋愤张的小臂打转。总之,江暮雪安抚柳观春,从她柔嫩的膝骨,一路沿上…掠过腿芯。
柳观春出了一身汗。
那点粘腻的水泽,被江暮雪的掌心尽数收纳,他轻抠指骨,从容抹匀。柳观春忍不住打颤,毛孔舒.张,雪肤也浮起一片鸡皮栗子。她攀着江暮雪的肩膀,她不喜欢只一个人在乱。带着这点不满,柳观春故意收紧藕臂,勾过眉眼清冷的男人,献上一吻。柳观春今日忍耐了一整日,她想到人前清寂的道长师兄,忽然有点心痒。谁能知道克己复礼的江暮雪,在榻上又是什么逞凶斗恶的样了……柳观春小心翼翼舐吻了江暮雪的唇角,搜刮他唇腔里的氧气,与他的舌厮磨、搅弄。
如此似乎还不够,柳观春还故意去亲江暮雪的耳廓。师兄连耳骨都这样硬、这样凉……
柳观春故意用舌.尖含混地吮着,又沿着耳后,一路啄上江暮雪弧度优雅的下颌。
她毫无章法,却带着点无师自通的撩.拨。江暮雪沉闷地哼出一声。
另一只抓住妻子纤腰的手,猛然收紧。
显然,此处从来没有被柳观春吻过,师兄有些不适,却也没有制止。只是,柳观春亲着亲着,发现有点不对。
江暮雪的欲望好似初熟……
坚硬如石。
炙烤她的腹地。
柳观春松嘴,朝江暮雪讪讪一笑。
“师、师兄,怎么办?”
不是说术法就小半个时辰吗?那就是一个小时……连一次都不够。而且总不能两个人一起进浴室,行那个房.事吧?万一节目组用魔法克制魔法,很快修好了摄像头,他们又一起从浴室出来,当真是没脸见人了。迎着江暮雪极具威慑力的墨黑眼瞳,柳观春第一次感到无比后悔。她做贼心虚地问:“师兄你还能……忍吗?”江暮雪微抿薄唇,“尚可。”
可男人的嗓音已经沙哑到不行,分明是难受至极。柳观春:”
江暮雪很狡猾,若他说无事,柳观春才能忍住愧怍之心,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