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珍鼻子骂——
毕竟,这是她的本色和作风。器量比针尖还狭小。难以相处。
宋喜喜微笑了笑,却没在意,继续割起谷子。
边割边说,“老伯,你这话就太对了,我也常觉得是这样。你看,我虽说回到宋家,却还是脱不了这一身乡野村气,毕竟,乡野市井呆久了,无论和人怎么说话处事,都俗了又俗。”
“可是,她就不一样了。”
笑眯眯用肩膀靠了靠旁边宋珍珍。“我爹和娘把她就养得很好!和我也实在天壤之别。她像个仙女,而我,是个粗蠢丫头。”
边说,对宋珍珍竖起大拇指,大气洒脱笑出声来。
齐老汉忙推手道:“不不不,小姐,老头儿嘴巴不开窍,这舌头老是闯祸不听使唤,也不会说话,你千万别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宋喜喜扬眉:“你的意思是,瞧我这下地干农活的样子,就不像个真正的千金小姐,对不对?”
齐老汉也笑了。对方如此开朗幽默,缓解尴尬。对喜喜越看越欣赏喜爱。
其他诸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吃惊,不可置信。
宋时璟和宋时简两兄弟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宋珍珍也觉得实在迷惑,反常极了。
宋时宴瞧那宋喜喜仍把面前稻谷割得勤快,不经意一瞥眼,低头骤见正好有只肥大青黑的蚂蟥,正在对方挽起的裤腿边缘、白皙沾泥的小腿肚上、一点点蠕动爬行。
本想提醒,想了想,嘴角弯弯翘起。
慢悠悠继续割他的谷子。又接着割好大一束。“三姐,你刚才让我从此不要和你说话,不和你接触。”并抱着一捧稻谷往宋喜喜身边轻轻放下。镰刀指指对方小腿肚。“你那儿,不觉得有些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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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喜喜骤然跳起脚来,放下镰刀和稻谷,又惊又跳。
天可怜见,她这辈子最最怕、最最恨的就是这个东西。
小时候骤然经常出入乡野田间,可亲眼目睹曾有这样一种东西,不慎钻进了她养母某个娘家亲戚的肺部时,那人烧了数天数夜,最后终于死了。死得可怜又恐怖。而她为什么就把那裤腿松开挽上小腿肚,不好好扎紧。
在学士府当小姐当了两三年,看来是全忘记从前一些经历。关于这东西的经历。
宋时宴眼明手快,这才赶紧从一个农人那儿装模作态讨点盐过来。“别慌!别慌!”
仿佛自信会将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那微扬的俊眉,故作关心紧张的姿态。“三姐,对付这种东西,你不能用蛮力去扯它,更不要用手乱拍,否则,你越是慌张胡乱抓它,它越是往你皮肤里钻。”
便让喜喜赶紧停下乱跳乱叫动作,把小腿伸过来,之后,将手中一些盐仔细洒在那只蚂蟥上面。喜喜这一时间,自然什么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