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抹着药,在她的腰间反复揉捏,眼底满是心疼,“魏致和是个疯子,你以后见到他,躲远一些。”
有些账不是不算,只是时候未到。
就凭阮家父子做的那些事,阮家也算是走到头了。
林梓秋有些懊恼,“早知道他这么疯,我就不该给他开门的。”
“我知道你跟阮清关系好,但像今天这种事,终究是她的家事,你可以帮她一时,你还想护她一辈子吗?”
钟贺阳看事情比较长远和全面,很理智地给她分析道:“魏雨菲再怎样都是她母亲,要是她真的能救不去救,难说她以后会不会后悔,到时候你会不会被迁怒呢?”
林梓秋明白他的话在理,只是她也不能直接告诉钟贺阳,其实现在的阮清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追在他身后跑的小姑娘了。
在阮清的眼中,阮家那些人跟游戏里的纸片人一样。
救与不救全凭她的心情。
凡事都有因果,阮家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怎么不算是他们自掘坟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