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令人生出些食欲来。
“莲英,是什么?”她懒懒地出声问。
却无人回答。
过了会,阮韵知缓缓睁开眼。
眼里再无半分睡意,目光紧紧盯着床帐,连呼吸都放缓了。
这一路来,其实她隐隐察觉了些不对劲,像是有人暗中在关怀她似的。有时候她马车里没炭火了,婢女没来得及换,就已经有人帮她换上。有时候露宿荒野,众人都是吃冷硬的馕时,她总能在朱茂才那分得最丰盛的一碗疙瘩汤。
再有就是,有一天她马车里突然出现一条狐毛毯子。毯子极其暖和,以其作被,即便是夜里睡马车上也不觉得冷。后来她问这毯子是何处得来的,婢女却并不知情。想到这,阮韵知鼻头一酸。
忽地转身欲将来人抓个正着,却发现屋内空寂并无人影。可桌上的烤糖薯是真的,还呼呼冒着热气,证明此前有人来过。“陆思蘅?是不是你啊?”
阮韵知赤脚下床,巴巴地喊:“陆思蘅,是你来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