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药,如能得以化解各位前辈的伤毒,那合众人之力,脱离险境也未必无望!”
在场众僧道闻言“呼啦”一声围聚过来,显然袁秋岳的一番话,令他们看到了一线生机。
袁秋岳先取出火折子,将其吹亮,并交与一位僧人秉着,而后在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囊,布囊之中装有三个不大的瓷瓶,分别是青、红、白不同颜色。
慧光大师道:“阿弥陀佛,莫非这瓶中之物便是解毒之药?”
袁秋岳道:“白色这瓶乃是恢复内力的疗伤圣药,蓝瓶治愈外伤甚有奇效,而红色这瓶则可化解百毒,如果大师不嫌‘冥灯鬼府’有辱贵派威名,不妨先试上一试。”
“善哉、善哉!”
慧光大师道:“无念灯主言重了,既然灯主冒死前来救我们这些偷生苟活的武林蠹朽,我等自是不胜感激,就让贫僧先来觍颜一试吧。”
袁秋岳自红瓶中倒出一粒丹药,让慧光大师服下,而后说道:“大师,请入定调息,在下助你运功解毒。”
慧光大师也不多言,随之盘腿打坐,试着运行无法提聚的真气。
袁秋岳也在慧光大师身后坐定,探出双掌将滚滚内力向大师体内输送过去。
古松道长及众僧道都神情肃穆的观望着,心中充满了忐忑之情。自被俘以来,众人几乎用尽了所以的方法,均不能将体内的奇毒逼出半分。没有内力、任人宰割的日子,让原本不畏磨难的出家人也几近崩溃!如今有了脱难的机会,心中不免生出犹疑及焦急不安的情绪。
大约过去一盏热茶的光景,慧光大师周身被一团白气所笼罩,面色也变得赤红如霞,而袁秋岳因不断输入真气,已是额头汗水直流。
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慧光大师猛地狮口一张,一口污血喷吐出来,将僧袍染红,众人一见无不骇然色变!
被唤作清儿的小和尚正是那“铁头神拳小达摩”淳于清,也是“小洞宾”淳于灵的孪生兄弟,他见慧光大师出现异状不由扑上前来,急声问道:“师叔,你可有什么不妥?!”
慧光大师缓缓起身,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无念灯主的解毒灵药果然奇效无比,贫僧体内毒性业已尽除,功力也恢复了**成,只要再把外伤治愈,相信便无大碍了!”
众僧道闻言几乎喜极而泣,数名少林弟子一齐朝袁秋岳伏身下拜。
袁秋岳连忙呼道:“诸位高僧万万不可多礼,如此岂不折了在下的运寿!”
慧光大师道:“无念灯主为了救出我等将死之人,甘愿以身犯险送来解毒神药,还不惜耗损内力,助我通行气脉,此恩此德,我少林门人真不知该如何答报!”
袁秋岳道:“大师言重了,武林一脉,同气连枝,在下能为大师尽些微薄绵力,心中也实感幸甚!”
一边说着,袁秋岳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谁知这一擦,竟将易容的药膏涂抹掉许多。
那淳于清离得甚近,借火折子微弱的光亮朝袁秋岳脸上细看,不由得惊叫一声:“啊!你……你……你是摧……摧……这……这怎么可能……不会的……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