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梁山军,招安之后就跟被倒霉神盯上似的,一路南下征讨方腊,本想着大展拳脚、建功立业,嘿,谁能料到,净是些糟心事,老天爷也一个劲儿地使绊子,日子苦得哟,黄连见了都得喊声“前辈”。
就说这南方的暴雨吧,跟被谁捅了天窟窿似的,“哗啦哗啦”没个完,那雨点子,跟老天爷撒豆子玩呢,颗颗都有弹弓打出的石子儿那么大,砸身上,好家伙,疼得我一哆嗦。瞅瞅这山路,本来就烂得像坨泥,这下可好,秒变黄河分支了,一脚下去,淤泥“咕嘟咕嘟”直冒,拔都拔不出来,我这草鞋算是彻底报废,粘在泥里都快成化石了。我忍不住嘟囔:“这鬼天气,是嫌咱还不够惨,非得把咱往绝路上摁啊!”牛大壮也在旁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扯着嗓子开骂:“老天爷怕是打瞌睡翻错了眼皮,整这么一出,诚心折腾人呐!”
队伍跟蜗牛爬似的,在泥里艰难蠕动。眼瞅着到了一处山谷,两边山峰跟俩巨人似的杵着,怪石张牙舞爪,活脱脱就是恐怖片现场。雨幕厚得跟棉被似的,啥都瞧不清。我正眯着眼使劲瞅呢,“嗖”的一声,一支冷箭跟个窜天猴似的飞过来,“啪”,牢牢钉在树干上,尾羽晃悠得我眼皮直跳。“有埋伏,戒备!”我扯着破锣嗓子高喊,心里直叫苦:“完了完了,又掉进方腊军的陷阱,咱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啊!”
眨眼间,方腊军跟下饺子似的从山谷暗处冒出来,喊杀声震得我耳朵嗡嗡响,差点把雨幕都给冲破咯。打头那敌将,身披重甲,看着跟个移动堡垒似的,大刀一挥,寒光闪闪,嗷嗷叫着就冲向宋大哥。宋大哥也不含糊,拔剑迎敌,金属撞击声噼里啪啦的,跟过年放鞭炮似的。
我一咬牙,抡起大刀冲向身旁敌军,雨水一个劲儿往眼里灌,涩得我差点睁不开眼。正恼火呢,一个瘦高个儿敌军,拿长枪当暗器,借着雨势偷偷摸摸刺过来。我侧身一闪,脚下却跟抹了油似的,“呲溜”一下,差点摔个狗啃泥。“二狗,站稳咯!”狗剩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顺带帮我挡了后续攻击。“多谢啊!”我站稳脚跟,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气这鬼天气捣乱,笑自己狼狈得像个落汤鸡。边砍边寻思:“今儿这场面,乱得跟一锅粥,咱可别成粥里的米,被煮得稀碎,拼了老命也得突围。”
战场上那叫一个惨烈,血水和雨水搅和在一起,跟红墨水似的淌得到处都是,脚底下软绵绵的,保不准踩着谁的胳膊腿呢。兄弟们都累得够呛,长途跋涉加恶劣天气,体力跟漏了气的皮球似的,防线摇摇欲坠。
“不能退!兄弟们,撑住!”林冲大哥骑着马跟旋风似的,长枪耍得虎虎生威,挑飞一片敌军,扯着嗓子喊得嗓子都快哑了。我听得热血上头,暗暗发誓:“林大哥都这么拼,咱可不能当孬种。”可方腊军攻势太猛,包围圈越来越小,我心里又打起鼓来:“坏了坏了,难不成今天要集体‘领便当’?咱梁山的招牌可不能砸在这儿啊!”
就在大伙都快绝望的时候,山谷上头跟打雷似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紧接着巨石跟保龄球似的滚滚而下。原来是阮氏兄弟带着水军搞突袭,抄了敌军后路。“哎哟喂,可算来救星了,天不亡我啊!”我乐得一蹦三尺高,精神头立马拉满:“兄弟们,抄家伙,反攻咯,把失去的面子都找回来!”
这会儿再看那些方腊军,刚才还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呢,这会儿被巨石砸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我瞅见个敌军士兵,被石头砸了脚,一瘸一拐还想跑,忍不住嘲讽道:“哟~跑啥呀!刚才那股子嚣张劲儿呢?这会儿知道疼啦,早干嘛去了,以为设个埋伏就能把咱梁山好汉一锅端,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几斤几两!”旁边一敌军小头目,挥舞着刀嗷嗷叫,结果手软得连刀都快拿不稳了,我放声大笑:“就你这点本事,还出来混江湖?挥刀跟赶蚊子似的,软绵绵没力道,回家抱孩子去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咱终于突出重围。一群人瘫倒在高地上,大口喘气,雨水、汗水糊了一脸,都快分不清谁是谁了。军医们皱着眉头在伤员堆里忙活,药材见底,跟地主家没余粮似的,好多兄弟只能咬着牙硬扛,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此番折损不少兄弟,这仇,咱记下了!”宋大哥眼眶泛红,声音沙哑得跟破风扇似的,透着股狠劲儿。大伙默默点头,心里都憋着一股火。
歇了一阵,队伍接着赶路。路过个村子,村民们跟见了亲人似的,端出热水、干粮,那热情劲儿,差点把我眼泪给烫出来。一位大爷拉着宋大哥的 hand,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壮士们呐,一路保重,方腊那坏蛋可把咱祸害惨了,盼着你们早点把他收拾咯。”宋大哥拱手道谢,眼眶也湿乎乎的。我在旁边瞧着,心里暖烘烘的,吐槽道:“为了这些乡亲,咱也得雄起,把方腊连根拔了,不然都对不起这热乎饭。”
没几天,探子跟一阵风似的跑回来报信,说前头就是方腊军重兵把守的城池,城墙高耸入云,戒备森严得跟铁桶似的。众人围坐一块儿商量对策,吴用军师摇着羽扇,慢悠悠地说:“强攻那是自讨苦吃,咱得使点巧劲儿,诱敌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