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风波那一场“人兽大战”过后,梁山好汉在朝廷里可算是出了名,不过这名声嘛,是让高俅和蔡京恨得牙痒痒的那种。这俩坏蛋凑一块儿,那脑袋里的坏水就跟开了闸似的,止都止不住地往外冒坏点子。
有一天,朝堂之上,高俅那家伙迈着方步,晃悠出来,脸上堆满了假笑,跟戴了个面具似的,对着宋徽宗就开始吧啦吧啦:“陛下呀,您瞧瞧梁山那伙子人,虽说武功是挺厉害,可到底是从草堆子里钻出来的,啥规矩都不懂。这要是以后出去跟别国搞个外交啥的,不得把咱大宋的脸都丢到姥姥家去啊!臣琢磨着,得给他们找个礼仪老师,好好教教他们怎么在这朝堂上做人。”蔡京那老狐狸也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点头,跟个拨浪鼓似的:“对对对,高太尉这主意绝了,这可关系到咱朝廷的门面,可不能马虎。”
宋徽宗坐在上头,手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就扭头瞅着宋江:“宋爱卿啊,你觉得咋样?”宋江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又是高俅他俩挖的坑,可嘴上还得客客气气地说:“陛下圣明,您都发话了,俺们哪敢不听啊,肯定好好学。”
李二狗在旁边站着,眼睛珠子咕噜噜一转,心里就有了鬼点子。等退了朝,他一把拉过宋江,神秘兮兮地说:“哥哥,高俅那老东西想整咱们,门儿都没有。我有个超搞笑的主意,能把这礼仪课变成咱的欢乐秀。”
没几天,那个被高俅挑来的礼仪师傅就大摇大摆地到了梁山好汉住的地儿。这师傅一进门,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扯着嗓子就喊:“你们这些个大老粗,听好了啊,礼仪这玩意儿,可是你们在这朝廷混的命根子。打今儿起,我就教你们咋走路、咋行礼、咋说话,都给我好好学。”
李二狗“噌”地一下窜出来,脸上笑开了花:“师傅啊,您看我们这些人,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棒,这礼仪课太干巴巴了,咱能不能换个学法呀?比如说,把那些礼仪动作编成顺口溜,一边念一边比划,多有意思。”那师傅一听,脸立马就拉得老长,像个苦瓜似的:“你这是啥歪主意,礼仪是能瞎胡闹的吗?庄重,懂不懂!”
这时候,李逵“嗷呜”一嗓子就蹦出来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你个老头,叽叽歪歪个没完,烦死俺了。再不好好教,俺把你扔出去。”那师傅吓得腿都软了,差点直接坐地上。
李二狗赶紧抱住李逵,然后转头对师傅说:“师傅您别害怕,我先给您来一段。”说着,他就把礼仪动作配上了梁山版的搞笑调子,摇头晃脑地唱起来:“作揖要到肚,鞠躬像个兔,开口说哈喽,走路像跳舞。见了皇帝要叩首,叩首好似捣蒜杵,叩得慢了脑袋秃,叩得快了像敲鼓。”
其他梁山好汉一听,都跟着瞎起哄,扯着嗓子乱唱。鲁智深更是把禅杖当指挥棒,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一不小心还把旁边的一个花瓶给打碎了,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武松则在一旁模仿起了各种动物的走路姿势来展示“走路像跳舞”,一会儿学猴子蹦跶,一会儿学鸭子摇摆,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时候,李二狗又心生一计,他悄悄跟几个兄弟耳语了几句。只见燕青和时迁突然从角落里翻出几个锣鼓,“咚咚锵锵”地敲了起来,仿佛是要把这礼仪课堂变成一场街头杂耍表演。而戴宗则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身戏服,穿在身上,扭着秧歌步就走到了师傅面前,学着女子的声音娇嗔道:“师傅,您看我这行礼可还标准?”那模样,那腔调,让众人笑得前俯后仰,肚子都疼了。
那师傅站在那儿,看着这一群“疯子”,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们瞎折腾,试图把这乱成一锅粥的局面给扳回来。
再看朝廷这边,高俅和蔡京听说梁山好汉把礼仪课搞成了喜剧表演,气得脸都紫了,高俅跳着脚骂:“这群梁山的混球,简直是反了天了,公然跟朝廷对着干。”蔡京也在旁边煽风点火:“陛下肯定得发火,咱得赶紧想办法再收拾他们。”
可他俩万万没想到,宋徽宗听了这事儿,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得直不起腰来。他觉得梁山这群人太有意思了,虽然没规矩,但是这股子活泼劲儿和鬼点子,可比那些整天板着脸的大臣好玩多了。
在这礼仪学习的过程中,李二狗还偷偷派了几个机灵的兄弟,在东京城里到处散播消息,说高俅和蔡京故意找茬,想把梁山招安的好事给搅黄了。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飞得满京城都是。好多大臣和老百姓一听,都觉得高俅和蔡京太不地道了,他俩这口碑啊,一下子就跟坐了滑梯似的,直线下降。
过了些日子,梁山好汉们虽说还是会时不时地出点礼仪上的岔子,但是好歹也像那么回事了。李二狗呢,可没闲着,正琢磨着下一步怎么继续跟高俅、蔡京这俩对头斗智斗勇呢。他知道,这朝廷就像个大战场,到处都是看不见的硝烟,梁山的未来就像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得掉下去,所以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才能保住兄弟们的平安和前途,这场和奸臣的大战,可还早着呢,且得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