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桑萝那凶残的女人所为。
一时间,我对这条青铜怪物的恐惧消减了不少,心里甚至还产生了些许对生灵的怜惜。
它会出现在我爷爷的坟里,应该也是由我爷爷带进来的。
如果想要搞清楚青铜面具的事情,或许也得通过它才能知晓。
这样想着,我拍了拍水瓶的肩膀:“走,跟我下去,我们得救救它。
”
麻杆攥紧了我的袖子:“大哥,你不要命了?”
我认真地回答道:“我们想要打败桑萝,救回张瑜,必须得先过了这一关。”
水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面上的青铜龙,似乎有所顾忌,但最后还是选择相信我。
“走。”
我们两个再次小心翼翼的跳过去,一边躲避着巨龙时不时扫过来的尾巴,一边缓缓向它身后的勾魂锁靠近。
那怪龙的尾巴粗约一百五十公分,树立起来像一根承重的石柱。
最可怖的是尾巴那些毛毛刺刺的青铜色鳞片,感觉只要被挂一下,就被撕扯开大片的血肉,令人不寒而栗。
怪龙被刺穿了骨头,锁住了手脚,痛苦不堪,只能靠甩来甩去的大尾巴防备人。
我与水瓶只好紧紧跟随这尾巴扫动的节奏,非常惜命地四处躲避。
而怪龙被人伤害过,也很难对人不设防,大概心里还觉得我和水瓶和他们锁住他的人一伙的,要取他的姓名。
但是躲来躲去也不是办法。
我和水瓶左突右奔,注意力极其集中,体力也因此消耗很大。
我只好张开身上的翅膀,让水瓶在我身上当个挂件,在空中飞来荡去躲避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