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考中了。”
张屹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解和探究之意:“行远,你是不是至始至终都不曾忘过以前的事?”
闻言,顾行远怔住,笑意消弭下去:“父亲为何会这样问话?”他垂首又抬起,笑:“是不是只要我比大哥名次好,你就认为我的努力是假的?”
张屹忙否认:“不是,为父哪里会这样想,为父是……”
“可您这样问了,不是吗?”
“阿昭。” 张屹还想再说些什么,跪着的张楚却起身了,他朝顾行远露出一抹真诚的笑:“祝贺你。”
张屹也不知此刻该说些什么,只是尴尬笑笑:“既你们二人皆已中第,快些通知亲戚乡亲,备些薄酒款待一下。”
顾行远轻轻颌首,视线却落在不远处回廊的一抹倩影上。
到了夜里,张琴毓想着两位哥哥今日肯定喝得不少,于是给张楚端了一碗醒酒汤后,又转身去给顾行远端了一碗。还未摆上桌,便觉身后有一道炙热得不容忽视的视线紧随着她。她急急转身,不曾想碰着了人。
“啊”她惊呼一声,却被一双大掌捂住嘴抵在了门板上。
见身下女子瞬间瞪大的美眸,顾行远轻笑一声,吻上她的眼。
张琴毓反应过来后剧烈挣扎,嘴里“呜呜”叫个不停,还咬了他一口。
顾行远本就被人灌得七分醉,这下彻底失了耐性,把人逼到某个角落里,用双腿挟制住她的腰身,一手飞快地解下自己腰带将她嘴唇死死缠住,绕在脑袋后打了个结。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耳侧,取下女子所戴的幕离。
待女子的脸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眼前,他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轻抚上她的脸:“这么美的一张脸,父亲大人怎么舍得日日夜夜让你用一张破布挡着呢?“
张琴毓此时满是惊慌:她不懂,为何平日里温和无害的二哥会突然仿佛像变了副脸孔一般,也不知,他为何对她做出如此轻浮的动作,他们虽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是兄妹啊!
顾行远却似乎听懂了她眼睛里的话,再度凑近,这回却是伸出了舌尖轻轻沿着她的脸舔舐了一圈:“你是想说,我是你兄长,怎么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见身下女子重重点头,他捻起她一抹发尾,在鼻尖轻轻嗅着,神情痴迷:”我不这样做,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旁边那个武夫?“
张琴毓身子颤得更凶,眼泪根本止不住地掉落:下个月便是她跟林大哥的婚期,五礼都已过,只剩下迎她入门了。这桩婚事是双方父母敲定的,林大哥人很好,对她也很好,她对这桩婚事没什么不满。顾行远,他这是——要毁了她!
她扑腾着去打他,却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则开始褪她的衣裳,她听见他俯下身说的一句话,顿时如坠冰窖,遍体生寒:“你——是我的,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我便知道你是我的。今夜,我会让你彻底明白兄长跟夫君的区别。”
床尾帷幔落下,却是彻底的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