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庄站在南阳城的城门口,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一丝不舍。他回头望了望这座熟悉的城市,这里有着他的回忆和成长,但也充满了束缚和失望。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了江湖的方向。
在离开南阳前,他想去找林润之道个别。他们虽然并非亲兄弟,但自从相识以来,林润之一直是他最亲密的朋友和知己。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共同度过了许多欢乐和痛苦的时光。在安庄心中,林润之不仅仅是一个朋友,更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兄弟。
安庄站在高义侯府的门前,夜幕已经降临,府门紧闭,一片寂静。安庄叫来一位仆人,询问府上的情况。仆人恭敬地回答道:“禀告公子,府上的人已经歇息了,此刻不便打扰。”
安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并不想打扰林润之的休息,只是希望能留下一封书信,告知自己的决定和祝福。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了仆人:“烦请你将这封书信交给林润之公子,就说我已经离开了南阳,希望日后有缘,江湖再见。”
仆人接过书信,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公子。”
安庄转身离开了高义侯府,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期待。
在大魏皇宫的偏殿内,年迈的魏王颤抖地跪在魏长春的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丞相张国显站在魏长春的耳旁,低声汇报着什么。魏长春听完之后,脸色骤变,手中的纹龙玉石樽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碎裂声。
魏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浑身发抖,他的脸色苍白,不敢抬头看魏长春。魏长春却扶起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的好弟弟啊,在我面前何必这副姿态呢?”他的声音冷冽而狠辣,让魏王更加惶恐。
魏长春转头对张国显说:“金象已经回不来了,他的位置就让火豹顶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张国显点头称是。
接着,魏长春又提到了麦儿村:“还有麦儿村,可是留不得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然而,张国显却上前禀报:“吾皇,麦儿村没那么简单。另外,催收税粮的官吏被麦儿村的村民杀害,回来禀报的人带着三千军队前往抓人,却全部迷失了方向。”
魏长春听完之后,眉头微皱,他点了点头说:“有点意思,那就暂时放过麦儿村”,并且催促张国显:“尽快找到那把剑。”
张国显连忙应诺,接着退出了偏殿。
魏长春没有理会跪在面前的魏王,而是直接转身离开。只留下老迈的魏王趴在那里,吓得湿了裤子。整个偏殿内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气息,仿佛预示着大魏王朝即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纸上,林润之从睡梦中醒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他拿起桌上的信件,看到是安庄留下的字迹,心中不由得一动。他拆开信件,仔细阅读着安庄的留言,了解到了安庄目前的处境和他追求自由的愿望。
读完信件后,林润之感慨万分。他没想到在异族之内,竟然也有如此率性、敢于追求自由的汉子。他对安庄的勇气和决心感到敬佩,同时也为他感到惋惜。他知道,安庄离开南阳,去江湖闯荡,将会面临无数的困难和挑战,但他也相信,安庄一定能够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他踏出房门,便看到了在院中练功的叔叔。叔叔的头发已经花白,没有了当初的风发意气,但他仍然坚持每天练功,保持着身体的健康和精神的饱满。
他走到叔叔身边,恭敬地行了个礼:“叔叔早。”
叔叔停下手中的动作,微笑着看着林润之:“润之早。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林润之笑了笑:“昨夜收到了一封朋友的来信,心中激荡不已,便早早醒来。”
叔叔点了点头:“哦?是哪位朋友?”
林润之将安庄的事情告诉了叔叔。叔叔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感慨地说:“没想到在异族之内,也有如此有志之士。淳罗小儿,还当真有个好孙儿。”
林润之哑然,果然,哪怕叔叔忍辱负重做了大夏臣子,嘴没个把门的性子还是没改掉。
“叔叔,我也要离开了”,林润之向林进义拱手,他很想留在叔叔身边,毕竟,这是他世间仅存的亲人了。
林进义点点头,他知道林润之心中的想法, 随手抽过兵器架上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宝剑递了过去。
“你那把剑太过贵重,不易示人,这把是你父亲当初练习所用的副剑,名为白霜,可得拿好了”
林润之默默点了点头,他一定会守护好这把剑。因为白霜,是娘亲的名字。反倒是那把后山山洞意外发现的老剑,令他好一阵意外,师父说它名为斩龙,而叔叔则是告诫自己它太过贵重。看来,这把剑上有很深的秘密。
“斩龙?那我就拿这剑斩了这四脚龙”,林润之心里愤愤。他拜别了叔叔,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