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界。这与多少人是否承认没关系。满棠山就在垅蝉。唐棠就是垅蝉的第一。在垅蝉里,哪怕是青玄署,秉承着陈景淮的旨意,也不敢在唐棠面前放个屁。唐棠剑仙的名号更非虚的。薛先生还真不信,曹朴郁能完全不把唐棠放在眼里。曹朴郁倒是没有直接接茬,而是默默盯着薛先生,随即呵笑道:“还算有武夫的气魄,小小的宗师巅峰,在我面前,也能不卑不亢。”薛先生笑着揖手道:“曹武神谬赞。”话未多言,其实也已很明显。谁都没再提唐棠。就此息事宁人很好。但程颜不服啊。他提着剑又要往前去。薛先生赶忙拦住他,说道:“程老弟,你等会儿不是还得挑战隋侍月么,此时浪费了气力,到时还怎么打?”程颜很犟,“反正她还没来,甚至都不一定来,但眼下的气,我忍不了!”薛先生很无奈。他也不好过分拦着程颜,再让程颜剑心不稳就遭了。剑门中人,是很简单干脆,想做的事必须得去做,无论早晚,但有仇当场就报是最好的,否则意难平。薛先生此时还真没什么好主意。就在他想着怎么更稳妥平息这件事的时候,又有人到了芜山。而且是薛先生正期盼的人之一。他盼着的是张止境,也有唐棠,但眼下无疑还盼着隋侍月。此时来到的正是隋侍月。跟着隋侍月的还有梁镜舟。两道剑意划破长空,落在了芜山,落在了他们眼前。隋侍月其实也鲜少在外行走,只有刚修行的时候跟着裴静石哪哪都去,后来成为剑宗的宗主,别说天下行走,几乎都很少走出剑宗了。所以隋侍月已经不年轻了,但看着仍似少女一般。虽然实际意义上,她的确还是少女。吕青雉走上前,把刚才的事说与她听。隋侍月微微蹙眉,却看都没看程颜一眼,而是盯着吕青雉说道:“偷跑来的?”吕青雉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