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赃银!
边疆的将士过的那么清苦,缺衣少食的,连义父和兄长都把家底赔了进去,京城的官员倒是富的流油!
陈虞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脚像定住了一般,走不动道。
潜伏到半夜,陈虞身子都冻僵了,终于等到守夜的人放松警惕,窝到房檐下挤在一起取暖。
陈虞看准时机,活动活动冻僵的手脚,身姿轻盈的潜入书房,熟门熟路的打开暗格,把箱子里的银票一股脑的塞进怀中,怀中塞不下了,便塞到后背。
等清空了银票,陈虞才有空打量着书房,借着月色的光才得以窥视一二。
书房摆件众多,件件精美绝伦,盆栽样式的摆件吸引了陈虞的目光,盆是玉石雕刻的,那树竟是黄金的,连叶子都是各类宝石缀在上头!
当真是华丽至极!
陈虞在房顶时都注意到了书桌上的镇纸,这么大块又玉质通透水润的镇纸,价值不菲啊!
陈虞实在是没地方装了,就算拿出去卖了也怕被追查到,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