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对话有来有回，但这还是第一次提到《旅人》。

“按理说，让一个人承受如此大的舆论压力自然要给出对等的报酬。扭转舆论确实是目的，然而只能算运作当中的一部分——还得再加上出道即塔利亚金奖导演的新作，弥补这段期间的商业损失，这才是一个完美的‘甜枣’。”

姜温柠瞥了一眼桌面上那杯咖啡，想起了那位咖啡不离身的季导：“但夏老师没要，甚至不管是舆论还是剧本都不情不愿，为了万无一失……”

夏逐要再度将二十年前的迷案暴露在公众视野里，而苏三爷会上钩，会用曾经的负面新闻击败对方——然而黄雀在后，他也会在那些证据被公开后最终会身败名裂。

苏清染就是这场戏的导演，只需要坐在幕后，让这一切顺利完成。

——只要所有人都要安分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说到这，她的脸上第一次浮现了一丝“了然”的笑意：“我就是你们的‘人质’，只要他知道我在这个剧组，就绝不会无动于衷。”

这便是……季予当初所说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