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真多提醒余笙,本本是郑教导给他。
余笙无所吊谓拍拍钱真多的肩部,压低声音说“没事,这里我最大。”
我最大的好处是,我想干嘛就干嘛。
下午,余笙不想办公,就带上钱真多出外勤。
被刻意落下的杨旭很沮丧,他也很想去。
余笙和钱真多两人以前是同学,现在是同事,自然比一般同事更亲密熟络。
毕竟,高中三年肝胆相照的情义不假。
高中时代,余笙是老师眼里三好学生。
钱真多是走关系上重点高中重点班的学渣。
谁让学渣有个好妈妈。钱真多的妈妈就是他们的班主任。
钱真多高中时特别叛逆,抽烟,喝酒,打架样样来。
当钱真多在教学楼顶遇到抽烟的余笙,眼睛睁的老大。他们班长,年级第一,老师眼中三好生在楼顶抽烟。
余笙靠坐墙角,仰头看天,天边晚霞烧满天,那是太阳落下最后的光辉。
她指间烟燃烬一半,日落的光辉撒在那张美丽的脸庞上,不见丝毫生机。
那时,余笙还留着长发,在钱真多看来简直酷毙了。
钱真多巴巴的走去,递过一支烟。
余笙抬眼看他。
“班长,抽烟。”
余笙接过烟。
钱真多一屁股坐在余笙旁边,点燃烟,学着余笙抬头看天。
“班长,以后我跟你混。”
余笙低低的笑。
钱真多抬头看天,在余笙角度看像极了仰头睡觉。
“笑啥?我说的是真的。”
钱真多是个悲催的主,叛逆的他立志成为一名混子。
混子拉帮结派,没哪个混子敢拉钱真多,因为他妈是本校老师,他爸是警察。
钱真多是被孤立的混子,孤独的混子。当他发现抽烟的余笙,理所当然贴过去,希望被收编。
收编钱真多后,余笙再也没买烟和酒。
两个人课余空闲时间,会找个无人的地方抽烟。酒倒是不常喝,喝酒有酒气重,很容易被发现,而且喝酒误事。
学生时期,最大的事是考试。
余笙的妈妈是个极其严苛的人,她要求余笙的考试成绩绝不能跌出年级前三。
余笙考试成绩稍有下降,老师还没怎样,她妈就风风火火到学校,找她各科老师了解情况。
回家等待余笙将是她妈无尽的苛责。
“考试时,你在想什么?”
“这么容易的题,为什么会错!”
“你整天在学校干吗?我供你吃供你喝,你就给我考这个分数!”
余笙稍一回嘴,立刻上升到人身攻击。
“你和你爸一样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对了,余笙有个出轨离异的爸爸。
她爸是名警察。
高考结束,她妈知道余笙违背她意愿,填报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时,天都塌了。
她视此为背叛。在学校当众以死要挟余笙修改志愿,得知无法修改后,又要求余笙复读。
在在场老师同学看来,她妈是癫狂不可理喻的。
余笙冷冷看着她妈,任她撕扯,任她诉说所谓的背叛。
“我生你,养你,哪点对不起你,你非要和我作对!”
“你报哪所大学不好,为啥要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当警察。”
“我不允许,绝不应许,你当警察!”
因为背叛她的男人是警察,所以她绝不允许女儿当警察。
女儿报考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就是对自己背叛,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你给我复读,不听话我就死给你看。”
又是已死做要挟,余笙真的受够了。
她是人,不是物品任她随意摆放。
事事掌控,变态控制欲,让余笙如离水的鱼,大口呼吸却濒临死亡。
“那你就去死吧!”余笙面无表情,寒声说。
有这样妈,她不死也得疯。
她妈不可置信看着她,在场老师同学也看着她。
钱真多这时,推开人群拉着余笙就跑。
跑出人群,跑出学教,两人不知跑了多久,直至无力气喘吁吁才停下。
钱真多买了烟,买了酒,两个人去了大湖坝。
大湖坝是城市边缘的大湖。两人远离人群,找个安静地方面对大湖,席地而坐。
余笙从钱真多口袋里掏出烟。
红塔山,够奢侈!
钱真多买什么烟,主要取决他口袋里有多少钱。
余笙撕开烟盒上薄膜,拆开烟盒从里抽出一支烟吊嘴里。
钱真多立马掏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