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道:“景升兄大可安心养病,等身体好些,愿与兄长同上战场共抗曹。”
刘备和刘表促膝长谈了两个时辰,直到下人端来药汤,刘表才恋恋不舍地卧床休息。
蔡瑁的姐姐偷偷躲在帐后偷听,当他听说刘备支持刘琦继荆州之主时,恨得直咬牙齿,立刻转身去找蔡瑁商议。
“弟弟,那刘备一心要立刘琦为主,你我二人该如何?”
蔡瑁笑道:“姐姐放心,那刘备远在新野。荆州军务皆在我手,倘若姐丈离去,我等只需要封锁消息,扶琮儿继位便可。”
“那刘琦如何?”
蔡瑁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轻声道:“刘琦在荆州并无根基,到时只需……”
“嘘!弟弟不可失言,莫要被人听去,此事不可再与他人说起。”
蔡瑁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点头应允。
刘备和诸葛亮关羽三人都住在客栈,虽然刘表极力挽留要居住府内,但诸葛亮和关羽都怕蔡瑁会生歹意,如实劝说,刘备便找了个借口。
“叔父,还望救我。”
刘琦痛哭流涕跑进客栈,见到刘备便一头跪在地上。
“贤侄,这是为何?”
刘备急忙扶起刘琦,问他因何如此。
刘琦擦干眼泪,道:“那蔡瑁见我父亲病重,竟然派人想要谋害于我,还请叔父救琦一命。”
刘备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看了一眼诸葛亮。
诸葛亮摇头,道:“主公,此乃公子家事,我不便回答。”
刘备劝说道:“军师,备受景升兄厚恩,岂能坐视不管。实在不行,我亲自去找景升兄说来。”
诸葛亮急忙拉住刘备,道:“主公,万万不可。刘表病重,身边必然都是蔡瑁眼线,主公前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刘备看着刘琦,无济于事,叹息道:“那……那该如何?”
诸葛亮笑道:“公子听说过重耳申生的故事吗?”
刘琦不很明白,便问道:“愿请诸葛先生详说。”
诸葛亮道:“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内而亡,何不请求镇守江夏? ”
刘琦高兴地拍手,道:“多谢卧龙先生指点,多学叔父。只是不知父亲能否同意我镇守江夏。”
诸葛亮看着刘备,道:“公子上书,刘表必问主公,到时候只需……”
刘备恍然大悟,道:“妙计,既如此,贤侄可回去,速速写书。”
数日来,张飞一直在营中督造爆炸火药,极其枯燥乏味。
临走时,又答应了大哥不能饮酒,实在是无趣。
管他呢,大哥回来尚早,少饮几杯也无妨。
可突然一想,当初饮酒误事,被那吕布抢夺了徐州,想要饮酒的欲望便压了下去。
张飞舔了舔嘴唇,有些不甘心,内心一直在做剧烈的斗争。
此一时彼一时,闲来无事,饮一两杯也无妨。
“来人,给我上酒来。”
军需官道:“张将军,主公临走时有言,不能饮酒,更不能酒后鞭挞士卒。”
张飞怒道:“你个小小的东西,竟然敢管起我来,我说要喝,那便要喝。快与我拿酒来,要不然就把你捆绑在树上,狠狠抽三十鞭子。”
军需官道:“张将军息怒,属下这就去,这就去。”
不多会儿,一坛子酒就摆在了桌子上。
张飞看得两眼放光,急忙倒上一碗,迫不及待灌进嘴里,还没等咽下去,直接喷吐了出来。
“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竟然敢拿水糊弄我。”
张飞将碗摔到地上,起身一脚踹翻桌子,酒坛翻倒在地。
“来人呐!给我绑起来。”
张飞拿起鞭子,一鞭一鞭地抽着,空气中噼里啪啦声音夹杂着哀嚎声。
“将军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快去拿与我酒来!”
士卒见此情景,不敢再耽搁,只好抱来了两坛好酒。
张飞掀开酒坛,鼻子凑近闻了闻,道:“这次没有往酒里添水吧?”
“没有,张将军可放心饮用,这可是窖藏美酒,味美甘甜。”
“果然好酒,来,与我同饮。”
“将军,小的不敢。”
“有什么不敢,你是何人?”
“将军,小的特蒙军师关照,为督造爆炸火药的管事李三。”
张飞道:“军师临走前,特意嘱咐我,将监造爆炸火药此事交与我管,既然你是管事,你说我管不管得了你。”
李三一脸赔笑,道:“当然管得了,管得了。”
张飞怒拍桌子,道:“既然管得了,我让你坐下与我喝酒,为何不喝?”
李三道:“这……将军,军师有令,我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