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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上错床(2 / 4)

明白了么?是不是电话已经不重要了。请你不要试图以任何一种方式来搅乱我的生活!当然我也不会再受你的干扰!再也不会了!”

我像是陈述今天吃了什么一样稀松平常,我假装平淡镇静地说完这些话。

努力吞咽下喉头间的苦涩,压抑着打颤的牙齿。

曾安淳的眼里闪着愤怒的光,好像是我在梦里看见的一样,在北京最后分手的那个寒冷冬天。

他撕碎地不仅是我们共同的努力,还有我倾注下去的所有对他,对我们的心血和期望。

他离开时眼里那抹光更是燃烧了我所有的生命色彩,在一天之间我从云端跌入谷底,从资产富裕到债台高筑,从高兴活泼的人到被丢弃,被赶出寓所,流离失所的人。

他的愤怒令我感到恐惧、害怕。

我害怕我再一次变成七年前那个一无所有、低入尘埃连乞讨者都不如的人。

我迅速转身,跑向街边要拦车。

他猛地从我身后追上来拽住我,两只手从背后伸过来紧紧夹住我。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深深的喘|息声,那是一股带着罂粟毒般的危险气息。

他像是毒蛇,豹子样猎捕我,牢牢地逮着我。

我无处遁形,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单音。

“你放开!放开啊……!”

我用力抓着他的手,指甲抠着他的虎口。

“我不需要再见你,如你所愿了!曾安淳,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

我叫嚣着,无力地,颓败地。如同疯子一样在晨光熹微下对一个男人又咬又踢又打又闹。

可惜男与女的力量总是悬殊的。

他紧紧地箍着我,无论我做什么死也不撒手。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上到处都是指甲划伤的痕迹,手臂上都是一片一片鲜红的印记,败下阵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气恼而疲累地叫,“曾安淳,你说啊!”

他的鼻息撒在我的颈项侧边,咬牙切齿,“为什么一直都是你在说结束?我不允许,景懿。是你一直在纠缠我,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拍拍屁|股就走人?恩?”

他的齿节咬着我的耳廊,“凭什么你有资格定游戏规则,而我没有?”

耳际蓦的传来刺痛,他竟然咬了我!

我闭着眼,扭开头躲开他地触碰。

他的头贴过来,不依不饶。

“景懿,说话啊?刚才不是还牙尖嘴利说离开,那你走走试试看?”

他的左手捏着我的下颚,我的脸扭曲得变形,无法言语……

阳光越升越高,刺眼异常。

大面积的落地窗帘敞开着将外头的光引进屋内。

我抬起手想把光遮住,继续睡。

一眯上眼觉得哪里不对。

我好像,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和曾安淳在大马路边上吵架,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他忽然不妥协、纠缠着我,像黏牙的牛皮糖一样烦人。

后来……

后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有点模糊……

是做梦后|遗|症么?

脑仁有点疼,用指肚揉太阳穴。

揉到一半猛地想起来哪里不对劲――

我要去新的公司入职!!!

啊……

现在几点了?!

手往旁边摸,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手机和闹钟。

一拧头,赫然是大开大亮的客厅,我躺的地方是我最喜欢呆的榻榻米。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昨天半夜真的出去了?!

该死的!

我都做了什么,跟宿醉酒醒断片一样,我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用力拍了拍脑瓜,仔细回想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接到电话,去了酒吧,看见了曾安淳,还看见了曲庭芳,然后曾安淳追着我不依不饶…

再然后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好像不太对?!

我看见身上穿的裙子觉得很奇怪,我明明穿着睡衣出去的。

身上怎么是洋装?榻榻米旁边是高跟鞋。

哪里来的高跟鞋?

我突然迷幻了,是谁给我换的衣服,穿的鞋?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忽然的又想起一个人――

“温由……”

我大声地叫了一声,四周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我。

怎么了,不可能啊……

温由明明在的啊……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往旁边摸手机,又没有摸到手机。

往身上摸,一摸摸到一只手藏在衣服里,我惊吓地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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