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谁偷了呢?一路上也没人靠近我们行囊。”甘蔗疑惑道。
“倒是有一个人。”
“谁?”
“查验行囊的那个守卫。”
甘蔗这才想到,傍晚那个贼眉鼠眼的守卫翻着他们的行囊看了又看,没看出什么东西,还在旁边磨磨蹭蹭,他觉得奇怪,一直盯着那个守卫,后面他们长官故意发难,他就没再注意,那守卫肯定趁乱拿走了他们的东西。
甘蔗生气:“一群官贼,蛇鼠一窝,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现在我就去找他们算账。”
说罢就去提刀,正要出去,又想起方才周落对他说的话,一声不吭地倒了回来。
周落喝了口茶才道:“既然是官差,他肯定会当值,明天去找他。”
大概辰时,外面风渐大。甘蔗擦洗完后,带了几颗糖去找阿闻。两人在外面忙活,将屋内的炕烧了起来。
周落把屋里的桌椅放在一堆,开始练武,这是她六岁起的习惯,如今已练了十二年。她父亲教她基本招式,她的师傅引她入门,还帮她量身锻造了两把短剑,她身较高而力不足,左右手平衡不错,不适用较重的长剑,这两把短剑正好能扬长避短。
近日奔波劳碌,长练伤身,周落练了半个时辰,便洗漱休息。
她刚躺下,甘蔗也回来了,抱着一床厚厚的被子,随后还端来一个火盆。
窗外寒风猎猎作响,炕上温暖如春,屋内的火盆时不时蹦出几粒火星。
周落和甘蔗各躺一头。甘蔗早已入睡,打着呼噜。周落辗转,想起了锦州,不知道阿嬷还好吗?会不会想她?师父呢?应该不生她气了吧?还有宋笠……
周落在胡思乱想中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