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驱车开往医院,亲自送到荆师傅的病房门口。
她羞答答地让荆雨疏放她下来,他不肯,护送到底,她被放到病房内的沙发上,也深深埋着头,不敢看荆师傅。还是荆师傅亲切地叫了她,他嫌事不够大,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挠痒痒,她忍着抬眸,“嗯。”
荆师傅明眼人,笑呵呵地调侃,“还叫师傅,是不是要改口叫爷爷了。”
就只是复合了,往后会发生还没可知,宋落君温婉地笑,“师傅,还早呢。”
荆雨疏附和道:“没事,我等的起。”
有这句话,荆师傅心也算踏实了,又不知想起了什么,额上的岁月皱起,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疑惑地看着坐躺在病床上的人,“师傅,有什么事困扰您了?”
荆师傅哀叹,“嗯是这样的,学校得知我病了,就找了其他老师代我的课,可偏偏最后一周的课,没人代了。我现在去不了。原来打算叫阿疏去上一节,那天他也有事。”
此时,有人开门提着热乎的午饭来,第一眼就是坐在沙发里的他们,“师哥师姐好。”
她差点说出能不能让于眠去代一节,又止了口。轮年龄来说,于眠只是一个高中生,去代课于理不合而且不能服众,容易出事,更何况代课那天于眠也要去上学,临近期末,课业不能落下。
所以,唯一的指望就到她身上了。
她答应道:“师傅,那把这最后一节课,改成一次关于软木画的体验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