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勿相忘(7 / 8)

问题。”

“反正就我一个人住,也没必要再去专门租房子。至于其他杂七麻八的事,等我稳定稳定之后再说吧。”

“哎呀,现在的房价真是一天一个样,确实有点不像话,”沉默了一会儿闻景又开了一个新话题,犹如湖里的鱼儿时间久了也要跳出水面透透气一般,“你买吧,它贵得吓死人,你租吧,它也不便宜。”

“而且很多单位早就不分房子了,要说头几年吧还行,说不定还能买个集资房什么的,现在连集资房都没人建了,住房问题确实不好解决,特别是对于咱这些年轻人来讲更是如此。”

“谁说不是呢,”凤贤很少听见闻景说粗话,这回听他陡然骂人也就跟着来了兴致,并且很快就借此机会恢复了他机智搞笑的一面,他笑着对桂卿和闻景道,“我觉得这才是个开头!”

“我觉得以后的房价会更贵的,”他颇具理性地讲解道,看来对此事还是有点小心得的,“而且会越来越贵,最后会贵到一般人完全不可想象的可怕地步。”

“你们应该还记得吧,”他坏笑着说道,另外两人一看他肚子里就没憋什么好话,“咱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都学了,人体的肠道面积大概有200多平方米左右,而我们的人均住房面积目前还不到20平方米,所以说我们的住房条件还不如肚子里的一坨屎呢。”

“凤贤说得不错,属于典型的话糙理不糙,”桂卿跟着附和道,他就喜欢听这种二半熟话,觉得只有这种话才最接地气,“听着还怪是那么回事唻。”

“不过老黎啊,你刚才的话也忒恶心人了吧,咱可都正吃着饭呢,你提屎干什么?”闻景嬉笑着说道,很快又将矛头指向了凤贤,“你是存心不想让我们好好地吃饭是吧?”

“就这个,简简单单、清清纯纯的一件事,还叫恶心?”凤贤厚着脸皮回道,故意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来逗闻景笑,“你的胃口和耐受力也太差了吧。”

“干脆我再给你来个更狠的,你听着啊。”他吹嘘道。

“说是苍蝇妈妈领着一群小苍蝇在厕所里正吃着屎呢,一只小苍蝇忍不住问老苍蝇,妈妈,为什么我们要吃屎呢?”他厚颜无耻地声情并茂地讲道,真是恶心的妈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老苍蝇就训斥小苍蝇说,熊孩子,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人的话。”

桂卿和闻景听后大笑不止,纷纷指责凤贤讲的笑话太过分了,把他们真的给恶心死了。

凤贤脸上也露出非常直接的得意之色,就像小孩子搞成了一个极好的恶作剧一样开心。

“我也来奉献一个笑话,”凤贤的笑话勾起了桂卿的兴趣,于是他趁热打铁道,讲笑话这个事也容易传染,“好给你们助助酒兴。”

“说是公交车上就剩一个空座位了,”他极为闷骚地讲道,一看就是要开黄腔的架势,“一个少妇和一个老妈妈都想抢着去坐,她们两个人为了这个座位争得不可开交。”

“老妈妈说我年纪大了,这个座位就该我坐,你得尊重老年人。”

“少妇就说我是孕妇,这个座位也该我坐,我行动不方便。”

“老妈妈看着少妇的肚子说,这位大姐啊,你说你是孕妇,俺怎么没看出来啊,难道你真怀孕了吗?”

“那个少妇就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非常骄傲地告诉老妈妈,我当然是真怀孕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啊?”他学着新晋孕妇的样子板着脸说道,“我刚刚怀了两个小时的孕——”

这番话逗得凤贤和闻景开怀大笑,一时间惹得非常有限的几个旁人纷纷留步侧目,不知道这三个二货又说什么半熟话了。

“其实生活中我们如果碰到一个大傻货,”尽情地笑毕,闻景颇为自信地卖弄道,也不管他这个话和桂卿刚才的话搭不搭界,也不顾桂卿会不会误以为他说的这个傻货是指桂卿,“完全可以顺着他的思路宠着他,捧着他,让他在自我陶醉和自我欣赏中慢慢地变成一个更大的傻货,让他就那样按照自己的路子一直膨胀和迷失下去,最后来个彻底报销,然后就天下太平了。”

“然后呢?”桂卿适当地笑了笑,接着便冷冷地追问道,“然后那些执着的傻货们就一个个都成功了,而你还是你,一切如故。”

“你这家伙,就喜欢给我唱反调。”闻景嬉笑着怒道。

“我不是故意要和你唱反调,”桂卿颇显无力地辩解道,到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嘴硬了,“其实一个人要想取得他想要的那种成功,肯定得付出非同寻常的努力和代价,有时候他这种辛苦努力的行为在别人看起来可能确实有点傻货。”

“如果我们眼里的那些傻货们没有一种不怕讽刺和讥笑的勇气和执着的话,那么他们又怎么能够一步步地坚持下去并取得最后的成功呢?”

“桂卿这家伙是咬人的狗不叫唤,”凤贤像个资深大法官一样插言道,其权威性是绝对不容置疑的,“闻景你是叫唤的狗不咬人,你们两人的看法各有千秋,也各有道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