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得吓了一跳,这个说法若是成立,罪名可不小,不由得担心起来:“这还了得,那结果如何,级叔叔叔应该没事吧?”
“好在最后澄清了真相,原来只是生员间的嫉妒所致,你级叔叔身正不怕影子斜,本是当事人,议事堂内外也乱哄哄起来,他却是同没事人一样。”何其多笑到,亏得他替这位好友捏了一把冷汗。
“还好真相大白了。”何萍也身临其境,着实为级叔叔捏了一把汗,又问到:“如此说来写匿名信的人就是嫉妒苏相公的生员了,书院又做如何处置。”
“姑念此人是初犯又学业有成,便只做警告处分,以儆效尤。”何其多说到,“连你级叔叔都同意简单处置,也就这样了。”
“爹爹可认得这位生员?”何萍又问到。
“他的文章你也看过,就是与苏正居不相上下的桂枝衔。”
“是他……”何萍扼腕叹息了一番,“倒是我想错了,原以为见字识人,这桂枝衔文章还有字也都写得不错,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小肚鸡肠的人。”
“世上本没有绝对的事,你倒也不必有此想法。”何其多摆摆手说到。
“说起这事,女儿想起来,昨天父亲把苏相公的文章拿给了哥哥,让他细看,可是要考他什么?”何萍想起来问到。
“你可告诉了继学这文章的出处?”何其多问到。
“女儿见父亲没有同哥哥明说这文章的出处,便也没有说。”何萍如实回答到。
“你知道轻重就好,以后别总给继学通风报信。” 何其多说着在躺椅上躺了下来,“为父要稍作休息,你先下去吧。”
何萍见父亲面有疲色,也不多叨扰,轻轻地带上门,回自己房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