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来降温的凉水用在了自己身上,淋湿的棉布贴在脸颊上,总算清醒几分。
只是男人身上处理好的伤口又完全崩裂开,以及那个更严重的咬伤,血水将衣衫浸得半湿。
牧谣叹息一声,认命取出几株草药放在口中嚼烂,一点点敷在他的伤口上。
回到矮塌上歇息时,天光已经渐渐亮起。
她再次醒来,瞧着外边的天色已经接近正午了。
好在没有错过与扎布苏约定的时间。
牧谣给还未醒来的男人喂了点水,匆匆赶往集市。
扎布苏已经在城门边等着了,身后还跟着两位随从。
不过一见面,他就出声允诺了牧谣。
“我阿布说若是你的法子可以救我家的马匹,便是四两也是给得的。”
牧谣将誊抄好的药方交给他:“你且拿去试试。”
扎布苏仿佛接过珍宝一般,小心收好放在胸口。
“对了,牧姑娘,今日许是不能将马匹领走了。。”
牧谣疑惑道:“为何?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扎布苏眉弓弯成川字:“我昨日探查,发现那些马匹生病或许另有缘故。”
“姑娘的马匹还是养在自己那边,我让客人直接来你这次领,成吗?”
牧谣也明白过来,一口应下。
“晚些我派人将草料送去给你。”
扎布苏似乎有急事处理,与牧谣道别后便匆匆往回赶。
牧谣打算回去时,想起家中昏迷的男人,脚步一转还是朝医馆走去。
“不卖,我说了什么都不卖!”
神色焦急的男人一拳打在柜台上:“你家医馆连药剂都开不了?!你且说需要多少银子!”
“说了不卖就不卖。”
牧谣疑惑,昨日还视财如命的掌柜今日怎么连银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却见药材柜后一片衣角闪过。
牧谣踏入门内的脚步猛得一顿,敛下神色加快脚步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