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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初雪,例如在色彩、芬芳、声音、雨水、浪涛的拍击里,还有秋季的雾霾和潮水的咸味,我一次又一次的回忆起那些日子的自己,和他。

就连记忆里不知道多久前一个无所事事的在贝克街的午后,我坐在二楼的沙发边上,腿上摊着书,是夏洛克最不耻的文学作品,而侦探先生正站在窗户边,他时不时的拉动琴弦,又停下,在一旁的纸张上写着什么,我感觉这个下午的每分每秒我都是幸福的。

当时只道是寻常,只以为是无数个平凡过往里最不起眼的一刻,然而,到了最后,才后知后觉,他却变成了快乐的本身。

*

The woman。

那个女人。

我在那段故事结束后,才从华生的嘴里知道了故事的完整始末。

华生从很久之前,就开始记录起每次和夏洛克外出的探案时光,侦探和医生的破案故事在博客上吸引了不少的人,我也是他的忠实粉丝之一。

华生曾经疑惑,我比他早那么多的接触了这些和夏洛克一起的婆娑迷离的探案日子,我还是文学专业的学生,怎么没有想过把它们都记下来呢?

想过的,其实是想过的啊。

我曾经也有一闪而过的念头,要不要记录下夏洛克每次的探案历程,但很快就作罢。

我发现我喜欢的都是那些感性的文学,对探案这类的题材实在没什么天赋。

而且作为普通人的视角,对比起夏洛克眼里充满刺激的伦敦战场,我看到的更多的是这位天才在人间被迫卷入平凡无奇的生活里的一面。

比起探案,我更喜欢记录下生活里点点滴滴美好有趣的瞬间,捕捉大侦探偶尔露出人性的那一面。

或许未来会有人能荣幸记下大侦探的历险经历吧,我这么想,也很庆幸真的遇见了华生,他果然真的这么做了。

华生会在博客发布之前让我荣幸的成为第一个阅读者,我们还时不时会就这些故事互相探讨修改,我自从和夏洛克一起参与到现实的破案里就没再去看过其他的侦探悬疑小说了,但我不止一次的将华生写的博客收藏,看到几乎能背下来。

我很喜欢华生笔下的夏洛克,就算我在屏幕外,就算我从未认识过夏洛克,我想,我也依旧会被他笔下的夏洛克一次次的吸引。

看到这篇文章时故事还没完成,只写了前半段,我跟着导师在外出研学的路上,毕业前的倒数第二个学年,我的学业任务越发的繁重,往常每个月都能回去两次贝克街的时间也硬生生的被拖延,上一次已经是大概几个月前了。

但尽管我忙的不可开交,忙的饭都没时间吃,在赶了几个通宵后,我依旧挤出了那几个小时的时间,从研学的地方逃跑出来,在圣诞节前夜的晚上,迎着满身的白雪来到了贝克街。

我想着给大家一个惊喜所以谁也没有提前通知,上楼的时候我和一个怒气冲冲的陌生女人擦肩而过,后来得知这是华生的女朋友,在当晚荣升前任。

“圣诞快乐!”

我突然的出现,郝德森太太被我吓了一大跳,老太太欣喜的抱了抱我,替我拍去肩头的雪,华生也很是意外的从沙发上起来去给我倒了杯热乎的咖啡,但我环顾了四周,却没见到意料中的人。

“所以夏洛克是去了医院。”我站在熟悉的环境里,走到壁炉边,“那个女人,你们说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艾琳·艾德勒。”华生答道。

我将这个名字又重复了一次,走到了窗边,我看见了小提琴架子上摊开的没写完的曲谱。

夏洛克在谱曲,我知道他会作曲,他有什么不会的呢?但我从未见过,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见到侦探先生为一个女人作曲。

郝德森太太没注意到我的沉默,她热情的招呼我吃些新做的圣诞饼干,又责怪夏洛克东西从来不放好,“你先吃点东西吧,你什么时候要走,能呆久一点吗?或许等到夏洛克回来,你还没听到他今年拉的圣诞曲子呢。”

“不了,我是偷跑出来的,而且圣诞曲子我也不是没有听过。”

“圣诞节嘛,你可以让他拉些其他。”

我笑了,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在这里的第一个圣诞节,又想到在我闺蜜走后我重新又听起了喜欢的音乐,那些来自东方的歌。

第一次,我问夏洛克能不能替我拉一首曲子,我哼的那首歌,他拒绝了。

第二次,是在我的生日上,那时我在同学们的包围下吃了蛋糕唱了歌吹了蜡烛,那是我来到外国后度过的最热闹的一次生日,但我在人群的中间,心却晃晃荡荡。

我在爱丁堡给他发了信息,再次询问了他能不能给我拉一次那首我喜欢的歌,就算一段也好,可能是酒精上头,我甚至荒谬的想,只要他答应,只要夏洛克答应,我立刻就买当晚的机票立刻飞回伦敦去。

但他依旧拒绝了。

因为今晚的惊喜我通宵了几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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