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人,先到了蝴蝶房里后,还要上她这里走一遭,这是什么变态的癖好!
这个死男人的双臂跟蛇一样箍在她的腰间,跟块石头似的伏在她身上,重得要死!每天吃那么多,也不知道少吃点!
她挣了下,挣不动放弃了,冷冷的说道:“我要歇了。今儿是真的身子不适,还望郎君体谅。”
“真的?”陈锦青正一寸一寸亲她的脖颈,闻言抬起头,掰过她的小脸蛋,淡淡的问道:“夫人当真不愿意伺候我?”
两人对峙着,郑猗猗正要开言说不,陈锦青看破她的意图,嘴角充满邪笑着吻住她的红唇,在她唇上来回辗转□□,还按着她的脑袋不许她乱动,直把她亲的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接着耳边就传来他幽幽的声音:“夫人不愿意的话,我可就让你房里的丫头伺候我了,那丫头长得比夫人是差了点,不过也算个相貌好的了。为夫我很满意的。”
方两人唇舌交缠,她平复了下,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还来不及感到厌恶,却不承想他的魔爪竟在不知不觉间探到了灵歌头上。
郑猗猗一手颤抖的指着他,气急败坏的道:“你!混蛋!”
陈锦青得逞的笑了:“那还是夫人伺候我。”
事已至此,郑猗猗只得气愤转过脸,气得肝疼。
陈锦青再次掰过她的脸蛋,她转向别处,陈锦青不悦,偏要让她看着又转过来,这样来来回回了几次,忽地只听得屋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啊啊啊她的脖子!
好疼啊!!!
郑猗猗大叫:“陈锦青,你在发什么疯?!”
“我又不是故意的。”陈锦青小声嘀咕,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尴尬的问道:“怎么样了?疼不疼?”
这贱男人真的一天一个花样,她的白眼已经快翻上天了,她很无语,吊着眼睛:“你说呢?!”
陈锦青暗里骂了声矫情,表面上却好声好气的说道:“我的错,夫人别气了,我下手不知轻重好不好。”
郑猗猗嗤了一声,“郎君下手重又不是头一回了,你在谦虚什么!”
“你!”
这个死女人,气死他也!
两人之间倒也没什么好说的,约莫过了会子,陈锦青见郑猗猗拿乔的那样儿,还得劳动他去熄烛火。
陈锦青不得不自个儿安慰自个儿,等完事了再气!气坏了身子不好!
等他上了榻,一眼便瞅见郑猗猗秉持着赶紧打发他的态度,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满身心充斥着抗拒,他按捺下心下的不爽,一张俊脸恬不知耻的凑过去打算亲她。
两下黑漆漆的,今儿天上有大月亮,光落下洒进房内,他借着零星的亮色瞅见了她的神情,不由得在她耳边命令道:“你给我闭上眼睛,不许瞪我!”
每当到了这种时候,郑猗猗实在是无法忽视陈锦青的气息,小小的帐里都是他的话语声,她侧着脸翻过身子,尽管她此刻已心如死灰,泪流满面,可那个男人总在她身后,令她充满恐惧,而他丝毫未觉,还往她耳边吹了口气,气息微热,蛊惑的道:“乖,听话。”
昨儿个的月亮到了今日,如约是个晴日。
陈锦青一早便醒了,可他一点想动的意图都没有,他睁眼瞅着身旁被他折腾了一晚上还未醒的女子,小小一张瓜子脸,螓首蛾眉,樱桃小嘴,舔了舔嘴唇,有点意犹未尽,他荒唐的想,闺阁女子的味道比青楼的就是好,端庄稳重,无比羞涩。
他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看着她。
半刻不至,不仅嘴上不安分,两只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了。
装睡的郑猗猗:“……”
往日这个时辰,这狗男人早走了,不知他在抽什么风,把脑子抽坏了就好了!
见他兴致勃勃的样子,精力尚在。她忍了一晚上,不想再忍了,出手推了推他,不耐烦的说道:“已经巳时了,郎君现已应该去向婆婆请安了,迟了说我做儿媳妇的不晓事!郎君莫要连累我。”
此刻他正在兴头上,哪里停得下来,嘴里嘟哝不清的道:“时辰还早。”
郑猗猗急了:“现在是白日!”
“那又如何?”陈锦青对付女人的花样一向多,他还没尽兴呢!
摸着她不着寸缕的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不由得笑了,他无所谓的说道:“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你难道你忘了咱们刚成亲的时候,哈哈,我与夫人可是形影不离啊。”
冷不丁被戳中心事,郑猗猗骂道:“无耻!”
“哈哈哈哈,郑猗猗啊郑猗猗,想当初你喜欢的可不就是我这个无耻之徒!”陈锦青拍掌笑道,挑了挑眉,不经意的问道:“怎么?照你这个样子,你如今是后悔了?”
说话间,郑猗猗已然下了榻,穿了架子上藕白色的中衣,转过头,那双灵动的眼睛直视着他,冷冰冰的道:“那是我瞎了眼!我们全家都瞎了眼!没有看清你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