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透露给我的位置。”
牧沉桥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刘大山主,你他娘的脑袋里心在想什么呢?我想来想去,按你现在的布局,结果倒是会很不错,大家都好,可你他娘的要死球了。”
剑灵原本盘腿坐着,听到这话,冷不丁伸脚,一脚就将玄梦踹飞了出去。
起身,迈步,停下,已在冰原。
乔峥笠点了点头:“差不多,一条吃了黑龙,险些弄死北方玄武的,蛇。不光如此,它吃过黑龙、青龙、赤龙,现在没吃过的,就是白龙了。”
“那家伙在哪儿呢??我找他一趟,顺便跟你报备一声。”
…………
他一步跃起,盘膝坐在剑上,呢喃道:“九洲各处绝地,归墟妖祸、疯魔海风生兽、十万大山的紫气,看似是紫气,但其实十万大山一直有个娶了帝女的神犬在。婆娑洲与玉竹洲还有浮屠洲的什么不太清楚,但神鹿洲竹儿岭的那只猫熊其实不是主要的,兵主遗女才要命,好在是如今身在白鹿城。离洲旸谷的金乌,再就是这冰原下方的存在了。”
你学谁不好,学桂祘?做事之前就不动动脑子的吗?
牧沉桥以剑柄挠了挠脖子,指着刚刚砍出来的深渊,问道:“乔山长,这里面的畜生呢?”
这些事情,一扯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了,黑衣人明显不想继续说,便笑盈盈一句:“各有各的道理,既然劝不住药工老弟,我也就不想继续劝了。只不过,一字金丹,老弟非炼不可了。”
小西峰下,三个小丫头轮流翻绳,翻着翻着,玄梦有些乏了,蔫儿哒哒的,不知怎么回事。
栖客山上,乔峥笠猛然睁眼,饶是修心养性这么些年,这位栖客山山长一样没忍住破口大骂。
黑衣人笑了笑,轻声道:“药工老弟,跻身合道之时,你就把自己卖给我籴粜门了呀!忘了?”
黑衣人笑着点头:“老弟聪明才智,丝毫不减当年啊!”
但牧沉桥知道,死了一了百了,一旦身死道消,牵扯的所有东西,都会随着刘景浊一块儿消散。
想到此处,牧沉桥冷不丁传音问道:“我不是多管闲事,我欠艾禾的,这辈子她是姜柚,我得还。所以你得告诉我,刘景浊想干啥?作死吗??”
三千年前牧沉桥惜命,没敢跟着艾禾一块儿死,这是斗寒洲剑运被贩卖去别处的缘由之一,但不全是。
“姑奶奶走喽!早就走喽!”
离乡再返乡的剑修牧沉桥。
想了一会儿,牧沉桥叹息道:“我这不是多管闲事吗?跟我有个猪毛关系?”
那个涂山谣,可真是个棘手存在。牧沉桥想了很久了,实在是弄不明白,刘景浊把那祸害留在青椋山做什么?小姑娘与狐狸还常在一块儿,一旦涂山谣复苏,不是打死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乔峥笠面色铁青,一步掠出,直下深渊底部。
这次有点不太一样,牧沉桥的去处,是当年艾禾斩杀所谓白帝之处。
白小粥被吓一大跳,“你想喝我?”
牧沉桥一愣,“我……我没发现啊!我是想下去砍死它的,但你瞅见了,啥也没有哇!”
有不速之客去往北境冰原。
不是脑子不好,是烂了。
乔峥笠面色凝重,冲着那个提剑蹲在悬崖边上的剑客,大骂道:“你三千年牢狱白蹲了吗?从前怕死,现在不怕了?吃撑了怎么着?”
虽说这些人是真有本事,但再聪明的人,也绕不开我千年前就挖好的坑。
裴捣冷笑道:“我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牧沉桥沉声道:“碎了人皇印,但刘景浊还是人皇,这招没起作用。还有别的选择吗?”
因为这么些年来,也就只有龙丘棠溪取玄梦,动静最大。它要跑,也只能借着那次跑。
黑衣人淡然道:“都是心机罢了。”
斗寒洲飞雪似杨,尚且不到冬月,已然举洲如此。
得到了什么,付出的要成正比的,谁都一样,人皇也是。
裴捣淡然道:“你怎么不这么心机呢?拒妖岛上守了十年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裴捣冷笑道:“我倒是要瞧瞧,你怎么……”
“小粥不怕,她不想。”
玄梦苦兮兮道:“我真想。”
剑灵咧嘴一笑,伸手揉了揉玄梦脸蛋儿。
“不,相信我,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