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长的黑蛇口吐人言,焦急大喊。
白小喵跳到刘景浊肩膀上,蹭个没完。
逛了一圈儿,撒开神识也探查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发现那位金萍国武夫,藏的是真深啊!
算了,找不到找不到吧,又不是什么大鱼。
刘景浊转过头,冲着那当官的问道:“上游有无百姓死伤?”
刑寒藻则是一脑门儿疑惑,心说咱们山上人,名字都这么怪吗?
他气极大骂:“不要命了啊!赶紧一边儿去,我真停不下来啊!”
刘景浊面无表情,黑蛇也停不住,就这么直愣愣撞在刘景浊身上。
有些事姜柚跟刑寒藻都听过,比如刘景浊在白水洞天打死了图门山的小杂种,又挥剑挑了灯影城主之类的。
吕散木嘟囔道:“自然是青椋山,夏……哎,你算老几,我跟你说得着吗?”
另外传音说了句:“害你没能破境,不生气也算不错了。将来要是有个叫做曹庋的人回到萍国,尽量照看些。”
…………
刘景浊朝上游看了一眼,大水确实已经来了,不过可跟下雨没什么关系,看样子是有蛟龙之属想借着这场大雨,从萍河直去稚子江啊!
其实是刘景浊在钟郦那里听了个故事,这才有所改观。
也就是此时,大批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看样子是个当官的。
刑寒藻心说山主还是心软,这是又给了吕夭一次机会。
见白小喵蹲着不下来,刘景浊便端起盘子问道:“你想吃?”
刘景浊拍了拍胸脯,心说好歹是个神游啊,你撞我又不是我撞你,怎的?要讹我吗?
一步上前,抓住大蛇就给丢在了岸边。
眼瞅着大水已至,刘景浊手提酒葫芦,一个瞬身去往河面,只是单手负后,静静站着,却使得奔腾而来的大水无法朝前半分。
好嘛!不愧是我娘喜欢的丫头,这厨艺简直不要太像。刘景浊都有些怀疑,下次让她做个红烧鱼,她是不是也给我做成酸菜鱼了?
姜柚嘟囔道:“我学不来做饭,这方面还是寒藻有天分些。”
可……人间渔子左珩川,恐怕回不来了。
飘摇城方家铺子里,桂祘盯着樊江月看个没完没了的,越看是越顺眼啊!
姜柚笑呵呵说道:“天亮了就是我师父的
章舒胤不一样,大弟子惨死他乡,还有一座山头儿要养着,可不就得想点儿法子吗?
刘景浊呢喃道:“只要不求死,也就没必要跟他们较真儿了。”
刘景浊疑惑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主动做吃食,我想都不敢想啊!”
那小子一下子跟裴捣同辈儿了,听着就有点儿扯。
白小喵摇头不止,“我跟白小豆一样,不吃肉了。”
当官的赶忙点头,“听说过,担任过萍国供奉,但七年前就死了。”
刘景浊按住年轻人脑袋,笑着说道:“我请你去青椋山,有空吗?”
刑寒藻面色古怪,似乎是憋着笑。
刘景浊疑惑道:“笑什么?”
放心吧,将来光阴路上,我教训那个死丫头一顿之后,会告诉她你左珩川不是胆小鬼的。
喊了一路了。
两姑娘各自撑着一把伞。
吕散木大喜,“有空有空,我太有空了!!”
实在是被看得心里发毛,她赶忙起身,轻声道:“我出去走走,二位前辈聊着。”
姜柚神色古怪,轻声道:“师父,你真不觉得小红鱼给自己起的名字很难听吗?”
刑寒藻轻声道:“我是没法子,不自己做就得挨饿。”
当官只得点头,也不敢问呐!
刘景浊转过头,“还装死,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原来的金萍国与银萍国,如今已然合二为一,成了完整的萍国。
黑蛇迅速化作人身,二话不说先跪下磕头,“前辈饶命啊!我没害过人,真的!”
姜柚问道:“师父,我去帮忙吧?”
结果,吕散木就瞧见有个青年人笑盈盈站在他身边,少城主当场腿肚子转筋。
“让开,都让开啊!老子停不下来!”
刘景浊御剑而起,轻声道:“走吧,人是找不到了,回家了让咱们黛窎算一算。”
………
一道身影嗖一下子跳出来,还端着一碟子……勉强看得出是田螺。
刘景浊又看了一眼被炒到漆黑无比的田螺,一本正经地发问:“你是不是着急分家产?”
一处铺子里,有个佝偻着的中年人迈步走出。
刘景浊立即转身,几步就到石耐寒近前,重重抱拳,低着头沉声道:“石叔叔受苦了。”
石耐寒难得眼眶泛红,按住刘景浊肩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