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子嗣,这个算不算?”
一袭白衣瞬间换上一身黑甲,苏崮蜷缩成了一块儿,只听见瓷片撞在铁片上的清脆响声夹杂苏崮一边儿哀嚎,顺便抽空大骂的声音。
刘景浊微笑道:“此剑叫做独木舟,倒不是专杀妖鬼的,我还有一柄山水桥,要不要试试?”
人怕掉脑袋,茶壶怕漏水嘛!!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没意思。都说了你是妖修,除非与我境界相差很大,要不然真的很没意思。
“赤亭兄,高低也是朋友一场,救命啊!实在不行,我还有几枚泉儿的,加上你先前拿的,二一添作五,买我一条命行不行?”
苏崮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个儿身子越来越远,赶忙迈动双腿,狂奔过去,干脆把头颅抱在胸前。
中年人冷冷一笑,“别喊了,很快就能送他去见你。”
反观那半空中身着栗色长衫的中年人,居然还真的乖乖落地。
中年人周身缓缓浮现一层栗色瓷片,几个呼吸便结成一身瓷甲。肉眼可见的,中年人右边儿手臂缓缓消失,变作了一把瓷刀。
说话之时,那手提酒葫芦的年轻人,一身凌厉气势丝毫不作收敛。萦绕在其周身,几乎要凝为实质的气息,也不知是雷霆、是火焰,还是剑气。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中年人眯起眼,“真正剑修?手里那柄剑,是仙剑?”
他一个瞬身到了刘景浊身边,叹息的:“赤亭兄啊!你这也忒吓人了吧?”
早就来到此处,只是未曾现身的年轻剑客,忍不住的嘴角抽搐。
苏崮讪笑一声,“不用不用,您歇着就行。”
结果那柄剑于眼前掠过之时,只一瞬,凌厉剑气忽的展开,硬生生在他脸上划过,火星子四溅。
苏崮无奈苦笑,心说何止啊!!杀我之时屏蔽天地的那柄飞剑还没有祭出呢。
你要是在归墟那边儿还行,冥冥之中有妖族气运支撑,倒是能抵消些我对妖族的这份儿压制。可你又不是在归墟,说了非不听。
茶壶精眉头一皱,一个瞬身飞去十几里之外的海上。
一柄八棱铁剑划破云海,上一眼还在几十里之外,下一刻便已然冲到一袭栗色长衫之前。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打个人族真境,那是真费了老劲儿了,估计得重伤。可你一个茶壶精,跟我叫板作甚?但我又不好出真正手,不占理啊!
苏崮愣了好几愣。
“能不能给我一个打他的理由?”
不过中年人很快重新悬浮半空之中,冷冷开口:“即便你对我天然压制,我对你,至多自降一境,而已。”
中年人一愣,有些不敢置信道:“你?饶我一命?”
刘景浊只微微一笑,伸手召来独木舟,握剑于左手。
有时候刘景浊都在想,天道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是这天成精了?
苏崮猛然注意到,由打刘景浊脚底往前方水面,居然开始冒起泡泡,像是水被煮沸了一般。
得亏这次伸手捂着脑袋呢,要不然还说不定要去哪儿找身子。
刘景浊并未言语,只是提剑瞬身去往茶壶精那边儿。
我倒要瞧瞧,你这乌龟壳儿,能撑多久。
那中年人冷笑道:“好玩儿吗?我帮你提着,去找你那位赤亭兄吧?”
中年人悬停半空中,并未落下,只是冷冷开口:“还没有玩儿够?”
茶壶精冷笑一声,瞬间落在刘景浊身后,举起瓷刀狠狠刺出,直直戳向刘景浊脖子。
人声先到,随后是剑光。
八棱铁剑,名曰独木舟,乃是守门人一脉代代相传的仙剑。
与此同时,数以百计的剑光穿梭而来,在苏崮不远处拢归一处,剑光散去之时,一袭白衣手提酒葫芦,笑盈盈看向半空。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眯眼看向天幕,喝道:“妖族见我刘景浊,竟敢悬停半空?”
此时又是一阵瓷片敲击声音,苏崮心里有数儿,再来一次,这甲胄多半是要废了。
苏崮按住自个儿脑袋,拔腿就跑,跑出去二里地这才停下。
就连刘景浊所在之地,以及大片海水,皆是被那紫砂壶兜了进去。
苏崮一愣,“别介啊!按照话本儿套路,你得跟我聊一聊啊!”
苏崮一脑门儿疑惑,开口询问道:“啥意思?赤亭兄这么猛?都没打呢,一个照面就给干跌境了?”
苏崮破口大骂:“老东西!你爷爷脖子都没结痂呢就给你打掉了!金疮药赔来!”
刘景浊也不躲闪,只左手挽一个剑,倒持长剑,由腋下往后一刺,同时右手放在剑柄上,收剑之时,顺势又是一记横扫。
苏崮讪笑道:“小云梦那头老蛟生前喜欢请客,只要与这位胡前辈在一块儿,那就是儿女不够吃,媳妇儿来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