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同胞好啊,能惺惺相惜。她指着窗外那乌黑的天空,问:“灵绡啊,你看,今天的天空是否很黑哦?”
“是很黑的,该收衣服了!” 莫灵绡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以为要未雨绸缪了。
“不是要收衣服,而是要收拾人,因为你的脸比它更黑!” 花飞雪要是不提就好了,一提到这,莫灵绡就怒气难遏了。
“没错,这黑油都是‘小魔女’给我抹上去的,我要给她还以颜色。花姐,你不知道,自从校报一出,我每天的日子过得可苦了。每天,我都提心吊胆,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给花痴们的怒火和妒忌之火烧死,又怕一不小心给她们横飞的吐沫淹死。士可杀不可含冤受屈啊!我不怕哪天自己死于非命,可若是我真的这么不幸,怎么对得起上至列祖列宗。下至子孙后代呢?”
“灵绡,不用不着夸大其词的,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再加上怀了你十个寒冬,十个风霜的妈咪的!” 李爽琅展现—O—的笑容,说。
“YES——我不在,没人上香给祖宗,视为不忠,没人能将子孙接出来,视为不仁,要母亲再度风霜,视为不孝,这可是千古罪行哦!” 莫灵绡不知当中有诈,仍为自己顾影自怜。
“哈哈哈~!这样也行?怪不得你是怀胎十年的怪胎啦,原来你的妈妈这样有能耐,能怀胎十年的,哈哈哈……” 李爽琅一语道破,暴笑起来。
众人看到莫灵绡非常傻B地被耍,不打自招,都捧腹大笑起来。这使得自认晦气的莫灵绡皮笑肉不笑,冷瞪了笑得十分可恶的李爽琅一眼。
李爽琅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十分懂得把握事情的限度。他止住笑声,说:“告诉大家一件小事情,萧可笑刚得罪了朱心娇,我想,那个小女人不会就此罢休的!
”
“这的确是一件忧心事,虽然‘小魔女’气人的功夫练到了炉火纯青,耍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的地步,但是面对攻于心计的女人,还是让人担忧啊!” 莫灵绡是了解到处惹是生非的萧可笑的。她罪恶只因反叛,她害人只称得上捉弄,真正要干心狠手辣的事情来,她可是没有这个本事的,因为她本性善良!
“少来啦,最多到时我们让琅少使用一招美男计,肯定没事,你说是不是,琅少?” 展云武嬉皮笑脸地打趣道,却遭到李爽琅的白眼,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你的死人头啊!我问你,方董天是不是很欠揍?” 李爽琅笑着问道 。
“是的!” 展云武不知内里乾坤,只是非常诚实地回答。
“茅坑里的石头是不是很臭?” 李爽琅继续问道。
“是的!” 展云武耐心地回答。
“朱心娇是不是很白痴?” 李爽琅笑容依然地问。
“是的!” 展云武表情依然地回答。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你吗?” 李爽琅认真地问。
“为什么?” 展云武好奇地反问。
“因为你真的很像他们的综合体,你现在知道你自己的样子,以后就不要跟我抢镜子照了,知道么?” 李爽琅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
在场的人都被他们的精彩对白逗得东倒西歪,笑声嘹亮。展云武自知不小心又被李爽琅耍了一番,心中自是不平,也不甘心,然而不平又怎么样,不甘心又怎么样,谁叫你得罪了他,而你又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要实行‘统一战线’才行了!虽然那家伙又让人气又让人嫌,但是我不想世界因她的不存在而少了点色彩!” 花飞雪停止笑声,半正经半开玩笑地说。
“对,少了她的话,我们的生活会少了很多精彩的,虽然她老是惹了一大堆麻烦给我们,但是基于人生下来就是会相互给麻烦对方的原理,我们只好不计前嫌咯!” 上井高飞带着欣赏的目光,面向莫灵绡说道。
“但不知小魔女身在何方呢?” 莫灵绡双颊微红地问。
“鬼才知道,此人行踪飘忽,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而见到她,你又会倒大霉,不见她,却又会闷得发霉,真郁闷!”凌采云无奈地说。
众人听了,也有同感,都不禁把目光锁定在窗外的那一朵朵悠悠白云上,心里在猜想着萧可笑会在哪里,在干些什么……
(笔者:是呀,萧可笑这家伙究竟滚到哪里去呢?在干些什么勾当呢?在此暂且不提。别打我,因为有人要跳上来了,而且气焰旺盛得足以杀死几条好汉,那个人是谁呢?不就是一脸狼狈的朱心娇呗!)
在朱家大厅里,朱市正与他的手下群臣秘密斟酌。而受到了生平最大的耻辱的朱心娇看到这群只会拍马屁的人,更加心烦气躁,便对他们大动肝火:“你们在我家干什么?来看本小姐的臭相是不是?滚,滚,给我滚——”
众人看到皇帝女正大发雷霆,便向朱市投去征求意见的目光。朱市颇有大官风范地向他们挥手,示意会议暂停。得到指示后,众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