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赶集似的,急匆匆地悻悻而去,仿佛这里埋了地雷似的。
朱市看着令他头痛不已的心肝宝贝,像一触即爆的炸弹似的。她全身都湿漉漉的,‘龙飞凤舞’的泥发夹着几片枯枝败叶,狼狈得不堪入目。最要死的是她不时散发出阵阵恶臭难闻的气味。
朱市硬着头皮,关切地问:“我的心肝宝贝呀,你怎么弄成这样子啊?落汤鸡似的!”
‘落汤鸡’三个字不提也罢了,一经提起,朱心娇更加气得面青耳绿,要吃人般恐怖,使得不知所谓何事的朱市吓得连退三步。
朱心娇不想向一向纵她宠她的的白痴父亲开火的,不过没办法,代罪羔羊都被她狰狞的面孔吓跑了,只得拿他来发泄了:“都是你,别的名字不改,偏要给我改名为朱心娇,自己又偏偏叫朱市,你的女儿现在搞成这样,你很开心啦!”
面对女儿的莫名指责,反应迟钝的朱市用手帕,一边忙着擦掉额头上的汗;一边好声好气地说:“怎么啦,宝贝?朱心娇这个名字很好听呀,而朱市这个名字也不赖,你爷爷希望我将我成为一个市长,而我要你知道你永远是朱家心爱的娇娇女,所以改这样的名字是特别有意思的哦!”
“哼,没脑的猪头,人家叫你的女儿‘猪心腰’,叫你‘猪屎’呀!市长没你的份,捡屎就有你的份,你说,这样有趣吗?”面对这愚昧无知的老爸,朱心娇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要不是看在年龄的份上,他想必成为老人痴呆者中的一员!
朱市对这蛮横无礼的女儿已经触手无策了,好在有最后的杀手简,这让他十分欣慰。他拿出手帕来拭擦那对小鸡眼,装作伤心痛哭的样子,呜咽着:“呜呜呜——想当年,你妈死得早,我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照顾你了,你现在长大了,却,你却——呜呜呜……”
面对哭哭啼啼的老爸,朱心娇不禁有些内疚和无奈,毕竟,错不在他。他长成这样他也没办法的呀!于是她便闭着眼,不耐烦地敷衍他,充当安慰吧:“好啦,好啦,知道老爸,你是最伟大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活得那么白痴,我去换衣服了,你忙你的吧!”于是便三步并作两步地火速离开这个‘麻烦友’。
朱市看着女儿一溜烟地回房,暗自窃喜:“就知道这招准行的,哈哈!俺是大智若愚也!(唱)世上只有爸爸好,没爸的孩子像根草……”
(笔者:哎,人笨是没有药可医治的,我没眼看了,好烂的歌,不知和‘生鸡’相比,谁的更烂呢?)
朱心娇回到卧室,立刻准备衣服沐浴。她要洗去今天的晦气,筹划着她的报复大计。她心不在焉地在浴缸里泡着,忽然眼前一亮,露出阴森可怕的笑容。她带着诡异的笑容,与电话里头的神秘人煲起电话粥来。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凌采云:喂,人家煲电话粥那么温馨,你干嘛说人家诡异呢?你不会未老先衰,犯老糊涂吧!封笔,封笔!你不怕后继无人的,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
笔者(怒):没内涵的家伙,你真是萧可笑的忠实FANCE啊!什么时候这么不安分呢?吓,居然敢骑到我的头上来了?吓,简直视我为无物,信不信我给你一笔,‘杀’掉你?
凌采云(假装害怕):哎哟,不要嘛,我给你说声,对你,我是超级宇宙无敌了(因其发音含糊,让笔者误以为是‘对’,其实不然)不起,行了吧?
受骗的笔者:算了,看下文吧!)
“整天嘻嘻哈哈,看到风儿就起浪,也曾迷迷糊糊,大祸小祸一起闯……”萧可笑正欢欣起舞地用歌声来赞美自己,却被一向走路无声的李爽琅吓得惊魂未定:“你可闯得过,我们可熬不过哦!”
萧可笑先是疑惑不解地打量着他,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追踪本领。而后,她非常友善地说:“不用惆怅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让大家相互给麻烦的嘛!”
李爽琅一脸苦笑,叹息道:“是你麻烦人家吧!找到你可不容易哦,你找人家就比借火还要容易,而人家找你却比盖天还要难也!”
萧可笑听到李爽琅称赞自己,得意地翘起‘狐狸尾巴’,说:“人家当然要这样啦,不然就愧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雅号啦。哦,对了,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患了单思病,要本大夫医治呢?没问题,遥想本大夫当年医治一只正在发春的小猫的经验,也觉得十分自豪的!”
“哦?看不出你还会治病哦,后来那只小猫肯定长得很健壮的!”李爽琅用发现新大陆的眼光,再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爱捣蛋的女孩,露出迷人的笑容。、
“壮不壮我不知道,因为我看它叫春叫得那么厉害了,于是一掌劈过去,结果,它就不叫了,命也没有了!”萧可笑似乎对那只小猫之死十分不满,露出无奈的不悦之色。
“哇塞,你这种医生也能出来济世救人?我给你医治的话,搞不好你也一掌劈过来,那我的下场不就跟小猫一样?我看你还是到美国去当医生好了,那样的话,不用几年,我国就不用愁受到它的威胁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