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常遇春虽然武力值爆表,但人家脑瓜子也极其好使。
但有些话,他不想说透,毕竟都是明教的人,说得太直白,怕伤了大家的心。
就在犹豫的时候,唐赛儿站了出来,“韩教主,你说的这话,我们可不爱听,莫非在明王的庇佑之下,我们就不能抗击暴元了?”
“我们将更多的难民,从元庭手里解救出来,侍奉明王,辅佐明王,让更多的难民少受磨难,也是一番功德,也是抗击暴元的一种方式。”
叶然看着唐赛儿紧张的模样,心中暗道,“好家伙,这小妮子不会是相中了常遇春了吧?”
韩山童听了唐赛儿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身后躺着的刘福通被人搀扶起来,对着轻声说道,“大哥,不行就算了,像是常遇春这样的勇士,或许只有明王才能降服。”
另外一个书生装扮的信众,也是刘福通一行人之中颇有影响力的一个年轻人开口道,“韩教主,这位姑娘说得没错,对抗元庭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需要积蓄力量,徐徐图之。”
其实,韩山童一点都不傻。
他也知道,猝不及防之下造反,往往难有好的结果。
但是他更知道,元庭人家也不傻,你想慢慢准备,人家不会给你机会的。
必须有人率先站出来,将天下这盘棋搅乱,才能有机会。
想到此处,他对常遇春抱了抱拳,“既然常勇士不愿意加入我们,那就算了,不过话说回来,不管哪日常勇士厌倦了眼下的生活,都可以来投奔我,义军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说完他叹息一声,对刘福通说道,“刘福通,留下一部分兄弟,拱卫明王道场,其他人跟我回颍州。”
见这群人要走,一直在修补他那破破烂烂的鸭毛大扇的老村长,忽然起身开口道,“韩教主且慢。”
韩山童转身,看向老村长。
老村长看向韩山童,发出了灵魂拷问,“老夫觉得,以咱们明教的实力,夺取一城一地并不难,但夺取一城一地之后,该如何计较,教主可有打算?是直接北上,夺取明廷?还是趁势割据一方呢?颍州虽好,但老夫觉得,决非久留之地啊!”
韩山童整个人愣住了,说实话,他真的没想那么多。
现在想想,这些都是起义之后要遇到的问题,哪怕是拿下了颍州,可朝廷大军接着就会汹涌而至,到时候该何去何从呢?
韩山童点了点头,对老村长拱手行礼,“谢过!”
话罢,转身而去,至于刚才谏言的杜遵道则被留在山寨外,继续拱卫明王。
叶然也看出来了,以韩山童和刘福通的性格,对于残暴的元朝廷是一天也忍不住了,估摸着他们回到颍州就会立刻造反。
这是他们的历史使命,叶然也没有强加干预。
至于他们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一向是吝啬的叶然,这一次基础拿出了三分之二的信仰之力,给韩山童等人来了一次赐福。
又将自己一个昔日拿过的一枚银牌,用钳子剪开,然后放到了韩山童他们离去的队伍之中。
本来还疼痛难忍的刘福通,眼看着一阵金光飘过,自己身上的伤立刻好了,而且力气也大了不少,至于其他人也都是一脸的惊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