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2 / 3)

的叶星舟关上门,松开珍笙的后衣领。

“过两天等她病情稳住了,你再去找她叙旧也不迟。”

珍笙还小,甚至不知道洛舒予跟司清泫两人之间的纠葛,什么都说只会让洛舒予心绪不宁,进而病情恶化。

“知道了。”

“那师父等在这儿干嘛?咱们不回去吗?”

珍笙边整理衣领边问道。

两人站在侧走廊上,挨着廊柱,目睹一院子被金色光芒照亮的景色。

叶星舟没回他。

等南风迈着大步子捏着裙角上了台阶看见他俩走过来,叶星舟才说话。

“我已经给司清泫说了洛舒予的事,至于他能不能回来……”

如果是将军府上的人给长公主府送去信,牵扯到洛舒予,信件很可能会被拦下。

但叶星舟亲自写信找人送过去,信一定能到司清泫手中。

南风讶异一下,赶忙道谢。

“能如此就很感谢您了。”

她想不到在朝中事事不理的叶星舟、从不过问三爷私事的叶星舟,竟能出面写信告知三爷洛舒予的情况。

“等她退烧了,再唤我过来。”

南风应下。

回到屋里,就见洛舒予在扶床栏下床,身子不稳险些摔倒。

“小主!”

南风及时扶住她,问道:“您上哪儿去?”

洛舒予一步步挪到桌椅前坐下,算是回答了她的话。

“您怎么不在床上歇着?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南风忧心地看一眼洛舒予,替她又斟了一杯热茶。

她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头发丝蜷曲着耷拉在肩上,看起来随时会倒下去。

洛舒予摇摇头,望一眼周围的陈列器具,书桌案台上还倒扣着司清泫拿过的书,一切都与司清泫在时无异。

再垂眸去看包扎好的右手,应该是换过新的纱布,不见干涸的血迹,雪白鲜亮的纱布工整的围住手腕。

不像是司清泫包扎的。

“小桃,三爷何时走地?”

南风手一僵,这跟问三爷去哪儿有什么区别?

她缓缓把茶杯移到洛舒予面前,犹疑要不要如实相告。

无论哪个妻子都会介意生大病时醒来没有陪在自己身边吧?

可再看小主,从醒来后到现在,她的表现也太淡定了些,既没对丈夫不在表示失望和愤怒,也不见委屈与难过。

“这……是在叶大夫给您缝合手腕上的伤口后离开地。”

安静了几瞬后,洛舒予直直看着南风的眼睛问道。

“是在天明后离开的吗?”

南风摇头,不懂天明后离开和天明前离开的区别在哪。

“我知道了。”

洛舒予说的很平静,浅浅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倒是面上没有笑容,不像面对三爷时总是挂着一副勉强的笑容。

南风知道洛舒予其实不爱笑,那些勉强挤出来的笑容并不好看。

洛舒予不想留在这儿,没有司清泫,这里也不适合她。

在昏过去前,她记得自己恳求说过的话。

司清泫没有做到,而她错在对司清泫寄予了期望。

这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咱们回咱们的住处。”

南风心里一个咯噔,怕洛舒予情绪激动。

可她忘了,她就没见过洛舒予情绪激动的时候。

洛舒予走得很吃力,近两天没吃饭,刚走两步就要缓缓适应一下眩晕。

“但三爷不是说……”

南风知道司清泫留洛舒予在他房里,就是很重视,回去是不是太……

“让人重新给这屋子收整一下,通风散味。”

洛舒予截断了南风的话,“ 等会替我去跟将军夫人禀明一声,说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可——”

南风不解,怎么三爷愿意跟小主好了,小主反而要推拒呢。

而且哪是病好的差不多了,现在还在低烧。

长洛舒予两岁的南风,不懂洛舒予在府中更多的难处。

她以为有三爷护着小主,小主就安全了,就算将军夫人不满小主,也不能拿小主怎么样。

“就按我说的做。”

洛舒予没给南风辩驳的机会,她对南风第一次以如此强硬的语气命令道。

“是,奴婢知道了。”

南风倒是没有因洛舒予的态度生气,只是替洛舒予委屈,颇为不情愿地应道。

桌上的热茶渐渐凉下来,屋里没有洛舒予的外袍,南风便取了搭在椅背上的司清泫外袍来。

司清泫很少在府上穿浅色外袍,这件玄黑色的外袍连纹饰都无。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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