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一直在林怿两人手上,起码在到达下一个目的地、找到可以投靠的人之前是这样。
点了点头,把话说的这么开,算是就此达成共识。
“两人一组值夜,我先休息,等会我醒了轮换你。”
和原来的区别就是多了个秦玲,两人一组是为了从始至终至少有个人能看着她。
末世的每天都在重复:吃饭、睡觉、赶路以及找物资,经过三年多洗礼,大部分幸存者都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除了一些异类。
秦玲倚靠在冷藏车后轮边,目光望向车库入口。
一柄没开刃的□□在她手里翻飞,林怿看了一会道:“做手术的手法?”
不是她没见识,而是从沈秋桐讲述给她的手术过程猜测出来的手术场面大概就是这样,其讲述的用词花哨堪比古龙金庸。
“不是。”一言难尽地看了对方一眼,秦岭顿了顿道:“蝴蝶梳,试试?”
摆摆手,林怿用裁剪过的纸壳子垫着坐到一旁,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个粉色的塑料玩具怀表。
她就发呆似的接着月光仔细看,玩具只剩个空壳,被林怿用来装她父母的结婚照。
照片存在老式数码相机里,有次经过照相店她打印出来的两大小,为了装进玩具怀表里修剪过,林父的头发被减掉了一点,配合高额头看上去就像秃顶了似的。
当时只有几张五寸印纸,所以多出来三张,被她放在沈秋桐向来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两人都没什么聊天的欲望,顿时又安静下来,车库里只有蝴蝶梳连接处生锈的吱呀转动声。
林怿望着照片,心里却想起以前。